第34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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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发炎了。

    许寄站在工作室门口,举着手机,足足无语了一分钟。

    去到医院,医生还在骂黎听:“你这伤口不碰水不舒服是吧?!”

    名义上的丈夫到了,连带着丈夫一起骂:“患者不听就算了!你这老公怎么做的?”

    除了许乘跃,许寄这么大了,还没被人这么大声呵斥过。

    医生骂完,又被陈恋打电话来数落,许寄听得一个头两个大。

    黎听裸着上半身,重新消毒上药,疼得龇牙咧嘴。

    于是接下来,每天晚上许寄都回家盯着黎听,胆敢他碰一下水,那目光就跟要杀人似的。

    终于一个星期后,伤口结痂了。

    黎听难受地闻了下自己的衣服,其实没有味道,哪怕不能洗澡,但他每天都有拧干毛巾擦拭。

    那天他痛快地洗了个澡,刚把头发吹个半干,门外的密码锁被摁了几下。

    许寄回来了,他穿着一身略微修身的浅灰西装,将宽肩窄腰这四个字体现得淋漓尽致,一双腿笔直修长,头发打了点发胶,露出了光洁的额头,举手投足间尽流露恣意潇洒。

    莫名让黎听的脑海里涌出一句诗,挥之不去。

    大梁贵公子,气盖苍梧云。

    他盯着许寄解开的衬衫扣子,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又有点口干舌燥了,他不动声色地滑了下喉结。

    许寄颇为粗鲁地解了领带,又脱了外套扔在沙发上,抬眼时看到黎听湿润的头发,皱眉走近几步,“你洗澡了。”

    黎听这才闻到许寄身上的酒味,他道:“你喝酒了?”

    许寄顿了顿,“没醉。”

    黎听似笑非笑地望着他一会,声线醇厚而带着诱惑的味道:“你刚刚不是问我是不是洗澡了?”

    许寄脑子清醒,反应却有些迟钝,他又“嗯”了一声。

    黎听试探地伸手碰到了许寄的手臂,见后者没有抵触,这才整个贴上去,从上一直滑到手腕处握住。

    他左手撩起自己的衣服,右手带着许寄的手去碰自己后背的伤口。

    两人不知什么时候缩短了彼此之间的距离,黎听带着笑意:“你摸摸,是不是结疤了?”

    许寄垂眼,微凉的指尖碰了碰。

    “是不是?”黎听勾唇。

    都说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感觉来了就是来了。

    他的脸太逆天,以至于总找不到合适的床伴,连带着性欲都被迫降低了。

    但从见面的第一眼起,他就觉得许寄长得好,只是两人不是在针锋相对就是在针锋相对的路上。

    现在关系缓和下来了,他看着就总带着些道不明意不清的味道。

    而且,他们是名义上的夫妻,如果可以,那就最好不过。

    黎听握着许寄的手腕没有松开。

    酒味和沐浴露的香味混杂在一起,被谁吸了进去,又呼了出来。

    黎听靠得极近,长发落在许寄的肩膀上,他眉梢微微上扬,眼底的笑意像钩子,他轻声道:“许寄,你想不想做爱?”

    第27章 “你好看些。”

    许寄抬手贴住了黎听的胸口。

    黎听愣了下,随即笑得更开了,他侧了侧头,“这是什么意思?”

    下一秒,许寄手腕用力,直接把黎听推后退了几步,他冷眼看着,“别对我着发骚。”

    黎听仍然笑眯眯的,他“诶”了一声,举起双手展示自己的无害,“开个玩笑。”

    嘴上说着开玩笑,但他身上的侵略性丝毫没有收敛,眼神巡逻般地来回扫视许寄裸露的脖子和锁骨,甚至有些过火地想往衣服里面钻。

    火辣的激光笔在自己皮肤上扫射,许寄怎么可能没感觉,但他没有任何不自在的动作,大大方方地任黎听看。

    他绕过后者去到厨房,从橱柜里拿出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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