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0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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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前辈:“这里是前辈在教你语言的艺术。”

    我:“我知道怎么说会相对不容易得罪人,但很多时候,看到别人不爽,我才比较爽。我喜欢看到别人被我堵得无话可说的样子。”除了提问时。

    文前辈:“保护好你的脸。”

    我:“我有爹,还有兄姐。”

    文前辈语气嘲讽:“还有师兄师姐长辈们。”

    我:“对啊。”

    文前辈:“你还反以为荣了是吧?”

    我:“总不需要以为耻吧?”

    文前辈:“确实也是不需要……”

    我:“您需要找个地方坐下歇一歇吗?看您气色不太好。”

    文前辈:“我这是表情不太好。没看出来我在鄙视你吗?”

    我:“鄙视我没关系,我习惯了,但是您自己注意身体,别动气啊,动气伤身。”

    文前辈:“哥还没虚到那种程度。”说着一抬手,将一位筑基期法修误打过来的攻击捏碎了。

    那筑基期吓得脸色惨白,哆嗦着跑过来连声向文前辈道歉:“对不起,前辈,晚辈一时失手,对不起,真的非常抱歉。”

    文前辈看了那筑基期一眼,说:“无碍。”

    那筑基期:“谢前辈大量。”

    文前辈略微点头,那筑基期才往后退了段距离,又道了声谢,终于离开。

    1814_返璞归真

    文前辈对我说:“看到没,这才是筑基期对金丹期的正确态度。”

    我:“云霞宗鼓励筑基期殴打金丹期,如果打得过的话。一群筑基期围殴一个金丹期也行。”

    您居然指望我畏惧金丹期?云霞宗没这风气。我连化神期都几乎没怕过,也就大乘期活人太遥远了,可能有点畏,但这个还是得面对面接触了才能确定,远远地听一两堂大乘期的讲座可没有判断价值。

    ——云霞宗现在到底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大乘期修士,所以我对大乘期的理解很片面、虚浮、说不清楚、脑补过多。

    在我的印象中,大乘期是返璞归真,不问俗事只关注飞升成仙。我听昆仑的大乘期辛戈及长老公开讲座时,看到的辛长老也确实跟个凡人糟老头似的,一点灵力迹象都感知不到,只有当听讲的某弟子做了影响讲课的事情时,才有一股力量轻拍那弟子一下,直接把那弟子拍进土里,只留脑袋在外面还能听课。

    ——不用担心此造型会让这弟子憋死,灵力按一定规律运转就可以模拟代替呼吸的作用。只要不封住修士的灵力,单纯的物理手段基本不可能对修士造成伤害。

    不是轰地一下把那弟子压进土里,感觉上只是像拍打衣服上的雪花那样的轻柔力量,只不过在拍打的同时,地面碰巧塌了一个坑,大小刚好可以容纳这个弟子。

    要不是坚信昆仑的大会场不可能质量有缺陷到突然塌陷的地步,我说不定还真信了那是巧合,因为能感觉到的把那弟子往下压的力量实在太弱了,跟随便吹口气差不多。

    我那时问旁边另一个昆仑弟子宋鸥津:“是辛长老做的吗?”

    宋鸥津看向我,一脸正直地反问:“辛长老做什么了?辛长老不是一直在专心讲课吗?”

    我:“做了……敲打不听讲的弟子。”

    宋鸥津:“长老讲课,弟子们听与不听,都看缘分。愿意听就听,不愿意听随时可以离开,也可以在台下做任何事情,比如像你这样看其他资料。长老不会强行要求弟子专心地听,因为缘分是强求不来的。”

    1815_有意传出?

    我:“所以不是辛长老做的,是其他人或者预定器物把不听讲的弟子埋进土里的?”

    宋鸥津:“长老不强求弟子听讲,其他人又怎么会多此一举地逼弟子听讲呢?”

    我:“所以他为什么会被埋进土里?”

    宋鸥津:“裴道友察觉到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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