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6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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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付出代价时是完全清醒的吗?高兴吗?”

    杨玺杏:“当然是清醒的,也当然是高兴的。我知道我的付出会折了我自己,但我也知道这一份折损能换来很多很多的不折损。我这个个体放在我的驱壳中只代表了‘一’,而当该个体放在群体中,我可以成为……无穷。我很高兴。当我清醒地看到我的行为给群体带来了什么时,我高兴到战栗,已经顾不上哀愁我个体的损失,因为那已经不重要,我失去的远远少于我得到的。”

    05047-飘飘然

    杨玺杏:“这样的理解,也是让我投机取巧迈入元婴期的推力之一。如果我没有这样的理解,即使我想为我的种群牺牲,我也根本办不到。牺牲、成为代价,也是需要能力的,那个绝望的时刻,我的整个种群中只有我具备了这样的能力,这是我的骄傲。”

    我:“真棒。”

    杨玺杏:“当然。”

    袁涌铵:“越说越跟真的似的。”

    杨玺杏:“笃定我说的是假,你有证据吗?”

    袁涌铵:“这么喜欢证据,你们都加入刑名簿好了。”

    我:“虽然一个修士同一时间最多只能加入一个门派,不过门派与门派之间不能停止交流。当我们理解了其他门派存在的逻辑时,我们便也更多一点地理解了我们自己门派以及我们自己个体的修炼逻辑。”

    我:“当我们理解了现存所有门派以及已经消亡的曾有门派后——包括理解散修联盟和不入联盟的所有散修——我们便理解了整个修真界,从空间和时间的双重角度。”

    邬波平:“接着便该准备成仙了。”

    我:“就是这样。又一条成仙的路子。”

    袁涌铵:“金丹期这么一条一条地想成仙之路,不觉得太轻浮了吗?”

    我:“你怎知我说出来的这些路子不是早已清清楚楚列在昆仑的成仙指导教材中?”

    我:“其实现代人想到的很多理论,前人早已想到过,很多时候,人们所做的不过是重复劳动。可正是在这样的重复中,经得起时间考验的便留下并越来越厚重;经不起时间冲刷的便消失,也许未来某一刻又被不知历史的人重新提起、论证、抛弃。历史,是呈螺旋形地累积上升。”

    我:“我也觉得自己有时候太飘飘然了,幸好还有很多像袁前辈这般清醒的人会经常敲打我,让我这个气球不至于真飘到会让自己爆炸的高空。所以我总是说沙盟里我的粉和黑还有中立都同等重要,我需要放肆的鼓励,也需要上纲上线的批评,还需要客观理性,沙盟里全有,真好。”

    我:“如果我能成仙,那么沙盟里的所有成员便都是我道的组成部分。考虑到沙盟那逮谁都往自己筐子里塞的贪吃,在我成仙之时,沙盟这个框子大概已经包含了全世界,然后我便是带着全世界成仙?倒是符合我认知中‘仙人与全世界相连’的概念。”

    第1240章

    05048-各信各的

    袁涌铵:“你低头看看这个秘境,然后现实一些行吗?”

    我:“低头看这个类似凡人界的秘境就能让我在思维发飘的时候不飘吗?我依然可以飘着说:凡人界也是修士成仙的助力之一。几万年来无人飞升可能原因之一便是修真界与凡人界过于割裂,如果有修士能将二者的隔离打破、让两界融为一体,也许,他便成仙了。”

    袁涌铵:“你们四个对裴林的发飘言论有除了脑残粉之外的说法吗?”

    杨玺杏:“有也不说给你这个黑听。”

    邬波泱:“我觉得裴道友的说法听起来挺有趣的,虽然听不太懂,但好像说得通。”

    袁涌铵:“听不懂你凭什么认为说得通?”

    邬波平:“因为听懂的部分找不出可反驳的点。这不是很厉害吗?当我们将我们听不懂的部分去掉后,只看能听懂的部分,这样的残缺分析居然也找不出漏洞,真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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