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18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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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位谢景毅道友,也天生有占卜师的气质,而他的师父,也就是我们面前的这位元婴前辈,正经修了占卜师为辅职业。”

    陶夭寂缓慢地深呼吸了一次,开口时语调极为平稳——他的情绪控制能力还不错,虽然容易生气,但不会让生气妨碍自己的正事——他问谢景毅:“我可以向你购买糖豆吗?这个糖罐子及其产品你有支配权吧?”

    孙泗骁前辈:“你为什么不先问问这玩意的支配权在不在我手上?”

    陶夭寂:“在你手上为什么不是你抱着糖罐子?当元婴期将东西放到了筑基期手上,如果不是想谋害这个筑基期,那就是在送东西。师父送给徒弟的东西,没有再要回去的道理。”

    七大弟子之间很多思路真的很相通,所以交流起来哪怕容易吵,但除了过于学术、专业的问题外都很难出现理解障碍。

    不会像门派弟子与散修那般,门派弟子说‘师父给了我一个任务……’,其实是想表达自己做错事了、被师父罚了、任务好烦、不做又会被罚更多、还要被师兄弟姐妹嘲笑;但散修下意识想的是‘高修为要从低修为身上榨取利益了’。前者是日常抱怨,后者可能涉及生死。情绪、思考深度、上心度统统都是两码事。

    孙泗骁前辈:“我可以通过支配谢景毅间接支配糖罐子。”

    我问谢景毅:“去戒律处告状的流程还熟悉吧?”

    谢景毅:“不熟。我在宗内的时间不多,这些年师父忙着跑各种地方找机缘,我尽量跟着他。”

    我:“筑基期阶段,虽然不用天天待在宗内,但也建议一个月至少回宗一次,不然容易淡忘了自己家的方向、模糊了自己的根。”

    谢景毅:“我一个月不一定会回去一次,不过一年里待在宗内的总时间超过了一个月。”

    我:“这个师父总算还不是太不靠谱。”

    07618-还可以挽救

    孙泗骁前辈看向我:“收徒弟了吗你就开始评价师父?”

    我:“是有点飘,正需要前辈打击一下。你打击我吗?要实实在在、戳心戳肺、兜头凉水的那种正经打击,不能是泛泛的‘你还嫩得很’‘过于自大’这类没着落的废话。”

    孙泗骁前辈:“你这是求人的态度?我还没开口你就先把我的话形容为废话?”

    我:“你干嘛只听后半句?”

    孙泗骁前辈:“是什么让你觉得我会对你说符合你前面苛刻要求的那些正经话?我还想找人那么正经打击我,我找到了吗?我找不到为什么我还要在你面前扮演这个角色?我打击你的技术还不如你打击我的。”

    我:“作为同门前辈,且还有那么点能沾边的亲戚关系,你就这么敷衍我?”

    孙泗骁前辈:“你先叫声舅舅我听听看能不能让我产生爱护你的灵感。”

    谢景毅从糖罐子里摸出一颗糖放嘴里,一边吃一边津津有味地看我和他师父越来越拧着的交流。

    陶夭寂看着谢景毅吃糖,好像有点心疼,且因为没有立场阻止谢景毅吃,于是更加心疼。

    嬴蒂裳还火上浇油地问陶夭寂:“这任务还要继续吗?不继续的话这任务是不是算失败于不可抗力、只用退你委托费、不用额外赔偿?”

    陶夭寂:“我眼看着要失去一次发明具有颠覆性价值新丹药的机会,你就只想到一次委托的费用?”

    嬴蒂裳:“你的新丹药即使卖得红红火火,也不会分利给我半颗灵珠啊。”

    陶夭寂:“如果你帮我把这任务挽救回来、让我即使没获得妖零的尸体也能获得足够量的其尸体变形产品,只要最后我的新丹药炼成了,委托费可以翻倍,翻两番也可以。”

    07619-让理论落于现实

    嬴蒂裳的视线顺着陶夭寂的落到谢景毅怀中的糖罐子上,诚恳表示:“虽然我没有严格的道德洁癖说不能抢小孩子的东西,但如果这个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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