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9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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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牵头。

    这时候,岸上来人找王局。等他一离开,原本紧绷的气氛骤然放松,县局的警察队伍都很年轻,因此十分活泼。王局在的时候,都装得一本正经,等人一走,像放出笼的皮猴,挨个凑到舒墨面前同他握手套近乎:“别介意啊,王局就那个臭脾气,但人挺好,不是拍老头的马屁,是他真的挺好,等你待段时间就懂了。”

    他们正在说话,另一边两个警察套了胶鞋和塑料服跳进了浑浊的水潭里。舒墨余光瞄了一眼,就收回视线,他想询问电视台那记者的情况。

    旁边的警察哈哈一笑,然后冲他挤眉弄眼:“那大傻子不配合,还不肯交出录像,被王局叫人带走了,说反正这里不是第一现场,那破录像也没什么用,但这人实在太讨人厌,不能这么简单放过了,让我们随便找个由头把他拘上几天,要还不老实,就继续找由头,直到老实了为止。”

    舒墨:“……”

    这县局的风格可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都不怕媒体回头找麻烦,颇有些破罐子破摔,也不知道那记者说了什么话引起众怒,不过关几天也挺好,总不会再添乱。

    舒墨转过头,旁边的法医在边写记录,边给周围的警察说初步尸检的结果。

    死者是一名中年男性,年龄在30-40岁之间,被发现的时候浑身赤*L裸,有生前虐待的痕迹。由于尸体情况很复杂,法医不能立刻给出详尽的结果,死因和死亡时间尚还不能确定,要回去做进一步尸检。

    舒墨走到尸体旁,那男尸仰面躺在地上,身体因为泡水变得肿胀,两眼睁着,眼球像鱼一样朝外鼓着,他像被开膛破肚的草鱼,从咽喉到下腹部被人切开了条口子。此时划开的皮肤被水泡得朝身侧两旁翻开,露出光溜溜的内腔,里面的内脏不翼而飞,仿佛一具聊斋里的画皮,只有骨架在撑着勉强维持着人的体面。

    而他的生殖器被人割掉,还割得很干净,包括那条被剖开的口子,都看得出用的是很锋利的利器,切口干净利落。

    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尸臭味,舒墨戴上手套,蹲到尸体旁,仔细查看尸体,法医注意到他的动作,不满地皱眉喊道:“那个谁,不要乱碰。”

    舒墨眼睛闭上,伸手抚摸过被剖开的皮肤,突然眉尾一挑,睁开眼,盯着那处皮肤,轻声说:“凶器是一把剪刀。”

    “什么?”张诚走过来,疑惑地看向他。

    舒墨的手指继续在软绵的尸体上抚过,指腹用力的按压几下:“死后被快速急冻过,而且冻过很久,超过半年。”

    法医诧异地挑起眉:“你怎么看出来的?”

    “肉质很松软,按下去没有回弹,肌肉组织呈浅灰色,脂肪则是泛白。”舒墨说着,把手指放在鼻尖闻了闻,“也几乎没有什么味道,尸臭应该是沾染上的,他本身没什么味道,是这里实在太脏了。”

    张诚惊讶地睁大眼:“剪刀又是怎么回事?”

    “创口边缘有细微的突起,只有剪刀的机械轴会形成这种创面,而且刀刃比一般剪刀长,凶器是裁缝剪的可能性比较大。”舒墨比划了下长度,然后又用镊子夹起一层松弛的皮。

    “又看出什么了?”法医这时候已经蹲在他身旁了,这次变得饶有兴致。

    “他死前被人长期囚禁过。”舒墨说,“他的皮肤做过保养,细纹很少,右手中指有一层茧,长期用笔。一个生活质量很高,懂的保养的中年男性,可以算得上养尊处优,平时应该很注意个人形象。但他非常瘦,皮肤下没多少脂肪,也没多少肌肉,皮肤却很松弛,只有极端节食的人身体会呈现这种状态。另外他身上有被捆绑的痕迹,看位置和宽度,像医院控制病人行动的束缚带,应该是曾被绑在医院用的单人床上,手肘和手背都有输液留下的针孔,还有……你们看他的鼻腔和声带。”

    强光从手电里笔直地打出,照亮了沾有淤泥的鼻腔,然后顺着向下,从剖开的咽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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