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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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发什么疯?”

    韩君夜眼里流转着愤恨的光,他是发疯,今晚他给太后送上一副山水图,那画作表面看起来海晏河清,实则水流直下。

    太后看出了他在暗讽皇帝江河日下,随即命人还礼一副钗环。韩君夜拿到手便目眦欲裂,那是他母妃的遗物,是她曾经最喜欢的珠钗。

    韩君夜俯身吻住身下人的唇,柳书言的惊呼被他尽数吞入口中。他擒住柳书言的腰,令人挣脱不了自己的束缚。

    “我是皇后,是你嫂子!”

    柳书言在对方急切的亲吻间隙里艰难地吼出一句,力量上的悬殊令他根本反抗不了。

    “我不在乎。”

    回应他的是睿王更加暴虐的侵犯。

    韩君夜任自己沉溺在欲望里,他想杀人,想发泄。自己两岁的时候母妃病逝,三岁时皇兄继位,从此他在宫里就过着非人的日子。将将长到十四岁就被送去西北军营,营中被太后心腹把持,他一个半大孩子,大刀都抡不起来就被赶上战场杀敌,好几次都差点儿不能活着回来。

    他是疯子,这么多年他杀了多少人才终于走到今天,可杀母之仇还未得报,真正该死的人还在享受万民朝贺。

    柳书言勉力挣动着,不能再继续了,不能再任他胡来。柳书言使出全力使劲一口咬在舔吻他的唇上,身上人吃痛果然退开一点。鲜血染红了柳书言的唇瓣,一张俊秀的面庞因着血色显出一抹妖异的艳色。

    韩君夜伸手揩去了唇边血珠,这点疼跟小猫抓似的,他根本不在乎,可柳书言那副万般不愿惊恐交加的神情却令他清醒了一些。

    柳书言没有错,自己不该为了报复而去惩罚一个无辜的人,他和那些前尘往事毫无关系,自己不该自私地拖他下水。

    柳书言气喘吁吁,警惕地盯着韩君夜,生怕这人又要卷土重来。谁知韩君夜擦掉唇边血迹,怔怔站了一会儿,竟是一言不发转身走了。

    柳书言仍是心跳如雷,他实在不懂睿王这一出意欲何为。折辱他?搓磨他?还是想以此要挟他?

    不管怎样,柳书言都决定以后躲他躲得远远的。

    可惜事与愿违,才第二日,冤家就路窄,睿王又来了皇帝寝殿。他照例没有通传,柳书言也当没他这个人,只专心抄写手里的经书。

    “写的什么?”

    韩君夜踱步过来,柳书言怀疑他根本就没去看过皇帝一眼。他今日语气倒柔和,可柳书言还是不愿搭理他。

    “是法华经?”

    韩君夜看着纸上墨迹,柳书言字如其人,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观其力而不失,姿展而不夸,行云流水,自成一派。

    韩君夜伸手去碰柳书言手腕,微凉的手指触到温润的皮肤,惊得柳书言一杆紫毫掉在宣纸上,晕出一个深深的墨点。柳书言飞快抽回手,用一种贞洁烈女不容侵犯的目光瞪着面前的人。

    韩君夜无奈地收回,解释道:“我只是想瞧瞧你的伤。”

    柳书言低头摩挲了一下手腕,那里昨晚被韩君夜紧紧按着,捏得发了青,今早起床甚至透出一点紫来。

    他立刻将伤痕拢入袖中,然后又觉得自己何必如此心虚,罪魁祸首是韩君夜,是他昨晚发疯……

    目光落在对方那张丰神俊逸,皎如日星的脸上,一双看起来寡情绝爱的薄唇上赫然结了一个血痂,泛着殷红的艳色。

    柳书言不禁回忆起昨晚被亲得腰酥腿软的感受来,霎时又红了脸。他将头埋得更低,所幸韩君夜很快就走了。

    之后他抄经接连抄错了两个地方,干脆收了笔墨准备回自己寝殿。没走两步,遇上了去而复返的睿王。

    “早晚各擦一次。”

    韩君夜将一个青瓷小瓶塞到他怀里,柳书言不要。

    “是太医院配的丹泽膏,消肿祛瘀,你讨厌我也别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

    柳书言抬眼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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