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节(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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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气温和地询问道:“怎么站这里,是出什么事情了?”

    宁知蝉抬了抬头,正迎上宋易勋的眼睛,他眼角皮肤被挤出了几条不深不浅的皱纹,营造了一种过于刻意的笑意,让宁知蝉感到不自在,于是垂下了眼。

    教务秘书在一旁有些急切地向宋易勋解释说:“宋先生,是这样的,宁同学的家长今天没有出席,我只是循例来问一下情况。”

    “没关系。”宋易勋笑了笑,向宁知蝉靠近了一点,好像在证实自己和宁知蝉的关系十分亲近一样,告诉教务秘书:“就当作我是他的家长。”

    宋易勋在南港是很有地位的企业家,也是这所学校的名誉校长,脚下这座礼堂、以及这座校园内大部分的建筑,都是由他出资建造的,因此教务秘书自然不敢对他说的话有所违逆,只得赔了个笑,还贴心地询问是否需要把宁知蝉的座位调到前面去,和宋易勋距离近一点。

    宋易勋低头看了看宁只蝉,似乎在征求宁知蝉的意见,不过宁知蝉没说话,宋易勋便谢绝了教务秘书的好意。

    “知蝉。”宋易勋低着头,稍微靠近了宁知蝉一点,好像很慈爱很关切似的询问他:“你妈妈呢,怎么没来?”

    宁知蝉不着痕迹地向后躲了躲,但收效甚微,他有点不太认真地回答:“她今天有点不舒服,我让她在家休息。”

    宋易勋很轻地点头,似乎轻易接受了这个答案,又或者其实不太在意。

    “知蝉,叔叔刚才那样说,你不会介意吧?”宋易勋又说,“叔叔只是想帮你解围。”

    “不会。”宁知蝉垂着眼,和顺地轻轻摇了摇头。

    扩音器里突然传出低沉短促的男声,掺杂了一些细密的电流音,变得有些失真,宁知蝉却听得耳朵发麻。

    他有点晃神似的看了看发言台的方向,瞿锦辞正站在台上,技术人员在帮他调试话筒。

    他原本微微弯着腰,很快又站直了,旁边的人帮他把话筒架抬高了一些,并试图从瞿锦辞的表情中读取他是否满意。

    瞿锦辞今天穿了制服,胸前的金色徽章在灯光下闪闪发亮,衬得他有种属于少年独有的青涩和英俊,看起来像是那种会在课间收到情书的人,也像那种纯情到只想和喜欢的人牵一下手的人。

    他的身上没有轻佻和放纵,也没有傲慢和恶劣,台上的瞿锦辞是所有优越的集合。

    因为所有的不堪都被从他矜贵的少爷身份上剥离开了,被关在一个对他而言很适用的、名为宁知蝉的廉价容器里。

    “那就好。”宋易勋笑了笑,再次靠近了宁知蝉一些,“叔叔总担心和你太生分,想和你变得亲近一些。”

    他的手看似不经意地搭到宁知蝉的肩上,隔着制服,碰到了宁知蝉被瞿锦辞咬破的位置。

    宁知蝉触电似的回神,条件反射地向旁边躲了躲,宋易勋似乎察觉到他的抗拒,又碍于在大庭广众之下,很随意地收回了手,掌心沿着宁知蝉的脊柱向下,指间若有似无地蹭过了宁知蝉的腰。

    “知蝉。”

    宁知蝉讨厌,也害怕宋易勋这样叫他。

    “叔叔,您别多想。”宁知蝉强忍着情绪,但声音有些难以控制地轻微发抖,“我只是不太习惯,是我的问题。”

    “好孩子,叔叔没有怪你。”宋易勋的脸上堆满笑意,看起来似乎很得意一样,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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