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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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接过来,听到宋易勋说:“前阵子从一个大师手里买来的,说是可以当作护身符,送给知蝉。”

    盒子里是一颗圆形的红色珊瑚吊坠,看起来通透光洁,被一条黑色的细绳穿起来。

    “怎么突然送这个。”宁绍琴问道。

    “和你第一次见面,舞会上,你穿旗袍,戴一支红色珊瑚的钗,突然想到,觉得很美。”宋易勋解释说,“不过这珠子太素,更适合知蝉,正好拿来保一保平安。”

    宁绍琴拿在手里看了一会儿,很轻地笑了笑,帮忙把红珊瑚坠子戴到宁知蝉的脖子上,小声催促他道:“快谢谢叔叔呀。”

    “谢谢叔叔。”宁知蝉生硬地道谢。

    车窗外天色渐暗,车速不快不慢,从黄昏驶进夜色里。

    珊瑚吊坠不算太重,接触宁知蝉的小片皮肤,带来难以摆脱的、微薄的凉意。

    宁知蝉微不可见地缩了缩肩膀,看向窗外,不由自主地想到一些与此时此刻关联不算太大的事情。

    某次,他和瞿锦辞做爱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瞿锦辞好像突然对宁知蝉平坦的胸很感兴趣似的。

    他用了点力,把泛红的单薄皮肉往手心里拢,宁知蝉痛得轻呼出声,瞿锦辞笑了笑,说宁知蝉好娇气,好像女人。

    “要不要给你戴小项链,戴小耳环。”瞿锦辞让宁知蝉跪坐着,抱住他的腰,仰着脸看向宁知蝉的眼神有种鲜见的稚气和愉快,“或者打乳/钉。”

    宁知蝉张着嘴喘气,没能说话,瞿锦辞便继续哄骗他:“不会太痛,跟你穿裙子正好配起来,好不好?”

    宁知蝉不怕痛,但他当时真的害怕,害怕瞿锦辞真的打算带他去穿刺,怕他所有会留下标记的一时兴起。

    不过瞿锦辞最终没有这样做。

    他的兴致或许并不是给宁知蝉留下标记,而是宁知蝉瞬间缩小的瞳孔和脸上惊惧隐忍的表情。

    在回去的路上,宁知蝉给瞿锦辞发了短信,问今晚是否仍需要他去酒店,不过瞿锦辞并没有很快回复。

    在等待的期间,为了使自己看起来不那么坐立不安,宁知蝉刻意地给自己找了一些事情来想。

    他想南港的码头和海岸,想俯瞰整个城市的夜景,想落在洁白床单上触手可及的小片阳光,想瞿锦辞会心甘情愿花时间陪一个什么样的女孩子。

    世界上美好的定义太宽泛了,但宁知蝉见过的太少,他想不出来。

    直到瞿锦辞回复他“不用”,宁知蝉不再需要强迫自己继续思考,也仍旧没有得到答案。

    第14章 一直做瞿锦辞的卫星

    大概有整整一周的时间,宁知蝉的手机一点动静也没有。

    往常宁知蝉收到 性—A_i 短信的频率很高,瞿锦辞根据自己的时间和需求,或者毫无理由、随心所欲地传唤宁知蝉,再久也不过四五天。

    但最近一周内,瞿锦辞反常地一条信息都没有给宁知蝉发过。没有要跟宁知蝉做爱,没有要带宁知蝉外出用餐,也没有要和宁知蝉见面。

    其实这些天,宁知蝉也不是一次都没有见到过瞿锦辞。

    他们在同一所学校读书,瞿锦辞读alpha精英课,宁知蝉在普通部,不同的学部之间没有任何交集,除了天意巧合或人为制造偶遇,其实基本没有彼此遇到的机会。

    不过瞿锦辞在学校很出名,相貌和身材都是非常显眼的那一种,只要出现在视野中,很难不被注意到。

    回忆上次见到瞿锦辞,好像是在四天之前,校园内。

    全天课程结束之后,宁知蝉在教室内逗留少时,随着最后一波人流离开教学楼。

    途径二楼的回廊时,通过窗户看到天井,窗台上摆放的绿植限制了部分视野,但宁知蝉仍然很快地发现了左东昆。

    左东昆正站在教学楼的门口,看起来像是在等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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