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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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蝉看着宁绍琴的动作,很轻地笑笑,不禁感叹道。

    “是啊,这孩子的命好。”宁绍琴也笑笑,“不过怀孕之后,我的想法反倒变得简单了,只要好好生下这个孩子,好好养他长大,给他最好的,不要再回到以前那种朝不保夕的日子,就可以了。”

    宁绍琴顿了顿,又笑着看向宁知蝉:“再给你找个可靠的好alpha,妈妈就没什么可遗憾的了。”

    “好了,这样好的事,知道你没有忘掉我了。”宁知蝉轻松地开起玩笑。

    宁绍琴也一同笑起来,眼角出现了一些很浅的皱纹,但看起来依旧温柔。

    宁知蝉看着她,胸腔里好似浅而缓慢地泛起潮汐。

    潮水把一切痛苦和不堪都暂时掩藏了起来,好像不会有比现在更好的时刻了。

    他们在甲板上站了片刻,海面风力较大,于是他们便离开,被管家带去各自休息的房间。

    房间不算很大,仅供短时休息所用,床铺十分柔软,米色的纱帘遮住窗子,整个房间看起来昏暗但温和。

    宁知蝉原本就有些晕船的症状,大概因为又喝了点酒,他变得没什么精神,躺在床上,很快就睡了过去。

    不知是不是因为船体断断续续地摇晃,宁知蝉睡了不算安稳的一觉,并在期间做了怪异的梦。

    他梦到极端恶劣的天气下,自己乘坐的船只在海洋表面飘摇。

    海风急而猛烈,他站在甲板上,在一阵颠簸中被掀翻,整个人直坠进汹涌的海浪中,起初冷得刺骨,但海水此时却反常地开始升温,逐渐变得滚烫、难以忍受起来。

    宁知蝉从梦中惊醒,身上的衣服被汗洇湿了大片。

    他睁开眼,在惊恐的余韵中从床上坐起来,但浑身上下一点力气都没有。

    后颈的某处好像出现了空洞,有什么东西正在源源不断地从空洞中泄露出去,取而代之的是难以平复的躁动和热。

    宁知蝉挣扎着下了床,到卫生间用冷水洗了把脸,强迫自己保持冷静和精神,走出了自己房间。

    走廊十分安静,宁知蝉拖着脚步走到走廊另一端,叩响了宁绍琴的房门。

    “了了。”宁绍琴打开门。

    因为宁绍琴是女性beta,对信息素并不敏感,因此并没有闻到宁知蝉身体周围浓郁的扶桑花信息素的味道。

    “怎么了?”宁绍琴看着宁知蝉满是水渍、虚弱和惊恐的脸,侧了侧身子,让他走进屋内。

    “妈,可不可以帮帮我。”宁知蝉坐在床边,仰头看着宁绍琴,声音微不可闻地发着抖,“去找随船医生,要一支ga发情期抑制剂。”

    “抑制剂?”宁绍琴有些惊讶地说。

    “我的发情期到了。”宁知蝉的声音很闷,似乎呼吸困难。

    他低下头,忍不住用手碰了碰自己后颈,暴露在空气中的腺体在皮肤下变得肿胀,传来高热和轻微的钝痛。

    原本宁知蝉的发情期很规律,平日他对此也足够谨慎,因此从来没有过意外发生。

    但不知为什么,出于某些未知的因素,宁知蝉的ga发情期突然被毫无征兆地提前了。

    宁绍琴让宁知蝉在屋子里等,而后便离开,去随船医生处拿抑制剂。

    此次发情期的症状来得十分迅速,宁知蝉独自留在房内,开始感到头脑发热,空气中扶桑花信息素的味道逐渐变得浓郁。

    他想再去用冷水洗一下脸,强迫自己清醒一点,但还没能下床,便响起叩门的声音。

    “绍琴,你在吗?”宋易勋又叩了叩门。

    但屋内始终无人应答,停顿片刻后,他便用房卡自行解锁,打开房门走了进来。

    屋子里只有宁知蝉一个人,坐在床边,看向门口的方向。

    他的身体很瘦,从白色的衣领上方露出小片脖颈的肌肤,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异常脆弱,像是扯着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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