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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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瞿锦辞玩味地看了宁知蝉少时,缓慢不容躲避地凑近他的脸。

    宁知蝉知道自己拒绝不了,逃避似的闭起眼睛,随即感到瞿锦辞的唇贴上来,用一种类似于哄骗的语气,含糊不清地说:“只亲一小会儿。”

    宁绍琴自从搬来主宅之后,睡得一直不算很好。

    她今夜尤其惴惴不安,难以入眠辗转反侧之际,隐约听到屋外的动静,于是从房里走了出来,想要去宁知蝉的房间看一眼,确认宁知蝉是不是安全回来了。

    途径回廊时,宁绍琴似乎听到一点声响,走过转角,远远看到了呆站在房门口的宁知蝉。

    他看起来有点失魂落魄,宁绍琴站得很近的时候,宁知蝉才看到她。

    “了了。”宁绍琴叫他,“怎么在这里站着啊?什么时候回来的?你一个人吗?”

    宁知蝉神色茫然地看着宁绍琴小腿旁丝绸睡袍的裙摆,有点陌生或畏惧似的,别开了目光。

    “我打电话给你,是瞿锦辞接的,他说带你和朋友交际去了,怎么样?还顺利吗?”宁绍琴又问。

    “顺利。”

    瞿锦辞刚回房不久,宁知蝉的嘴唇被他吻过,现在还微微发热发胀,干巴巴地对宁绍琴说谎,“很顺利。”

    “真的吗?”宁绍琴似乎半信半疑,看了宁知蝉一会儿,突然皱了皱眉,去牵宁知蝉的手,不知所措地握在手里搓揉,“了了,你……你怎么哭了?是不是受什么委屈了?”

    宁知蝉很紧地把眼睛闭上了。

    他不想当着宁绍琴的面哭的,但不知为什么,当宁绍琴牵住他的手,问他是不是受委屈的时候,宁知蝉还是忍不住觉得,他是有委屈的。

    虽然没有任何血缘关系,但他和宁绍琴终究相依为命了这么多年。

    宁知蝉自认不是不可以为宁绍琴付出一切,但宁绍琴犹豫斟酌后的出卖、懦弱的视而不见,以及此时此刻或许是真的关心,都让宁知蝉觉得自己其实不算是人,不值得拥有情感。

    而应该是某件不精美但有价值的物品,能被打碎了再拼起来。

    宁绍琴的手暖而柔软,宁知蝉愣怔少时,把手从宁绍琴的掌心里缓缓抽了出来。

    在宁知蝉的记忆中,小时候跟随宁绍琴去任何地方,自己似乎总是抓着宁绍琴的裙摆,很少能够牵到她的手。

    宁绍琴现在牵他的手,他不习惯,不过以后大概也没必要再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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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啧 好像有点甜了啊⊙ω⊙

    第32章 “我们还和以前一样。”

    回忆被瞿锦辞抱回主宅的夜晚,除了一点虚无缥缈的恐惧,并没有产生可以被感知的愉快或悲伤。

    宁知蝉过和往常没什么不同的生活,时间像一池死水,浑浊,冰冷,腐臭,泛着黯淡的光。不过出现的唯一一点涟漪是,那天晚上之后,瞿锦辞正式搬回了主宅。

    大概是瞿锦辞临时起意,除了管家和宁知蝉,主宅内并没有人提前知晓。

    第二天一早,瞿锦辞缓步从楼梯上走下来时,宋易勋和宁绍琴都不约而同地面露惊恐,好像眼前瞿锦辞的出现是一件不太合理、不应该发生的事情。

    不过瞿锦辞是瞿家名正言顺的大少爷,他回自己的家,没有任何人敢置喙。

    大概因为长相英俊,气场很强,瞿锦辞在这栋房子里具有较强的存在感,为这个怪异的家庭带来不算明显的改变。宁绍琴似乎有些畏惧他,躲在房中养胎,尽量避免与瞿锦辞打照面,宋易勋则因为生意上的事早出晚归,留在家中的时间少了许多。

    出于规避痛苦、自我保护的本能,宁知蝉对瞿锦辞也下意识的躲闪。

    好在瞿锦辞是个说一不二的人,轻易地保护宁知蝉,对宁知蝉的需求也十分固定。

    他的出现已经为宁知蝉阻挡了许多麻烦,在日常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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