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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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语调拖长了一点,“哦——小情人啊?”

    她的目光上下扫了扫,看着宁知蝉,但话显然是对瞿锦辞说的:“你带人去酒会,怎么就让他穿这身啊?”

    “也不给人家买件拿得出手、不那么寒酸的衣服。”她又说。

    “一会儿少喝酒。”宁知蝉有点难以自控地浑身僵硬,低着头,听到瞿锦辞声音有些沉地又说:“你爸妈让我看好你,别乱撒酒疯。”

    被暗讽了一通,林恩却不怒反笑:“说几句而已,怎么了嘛?前阵子李明姝以为她在跟你恋爱,我早知道你又在玩老把戏。你拒绝她之后,为了替你收拾这烂摊子,我可是整整听她哭了三个小时。你我之间,还有什么是不能说的?”

    她眨了眨眼,看着瞿锦辞,眼神、语气和表情都充满被无限宠爱的、无所畏惧的底气。

    “够了。”瞿锦辞烦躁地叹了口气,像是罕见地强压下脾气,语气微不可见、很勉强地缓和了一点,对林恩说:“继续化你的妆,再说几句口红就掉光了。”

    林恩闻言,黏糊糊地“哦”了一声,视线在宁知蝉身上停留了少时,突然噤了声,没什么表情地转了回去。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而甜腻的玫瑰信息素气味,带给人怪异的熟悉感。

    宁知蝉的脑海中,不足以被清晰追溯的记忆短暂地重组,又很快崩解飘散,像南港并不少见的雨夜里,散落满地的玫瑰花瓣。

    他低垂着视线,看到瞿锦辞覆在自己手上的手背,皮肤轻微泛红,浮出一些密密麻麻的小片皮疹。

    宁知蝉想起庄叔的话,意识到或许是方才牵过自己触碰野猫皮毛的手,引发了瞿锦辞的过敏症。他下意识地蜷了蜷手指,却很快被好像突然变得有些紧张的瞿锦辞用力抓紧了。

    瞿锦辞的手掌出了轻微的潮汗,力气很大,传递给宁知蝉热,以及一些虚无缥缈的痛感。

    宁知蝉想,或许自己也罹患某种未知的疾病。

    除了被瞿锦辞紧握在掌心里的那只手,他浑身上下,哪里都难受。

    第40章 “那你喜欢什么?”

    南港少有温和的雪夜,天色渐暗,礼堂内宾客陆续抵达。

    瞿锦辞到得不早不晚,走进灯光明亮的礼堂,不知是由于英俊得太过惹眼,还是身边宁知蝉的装扮太格格不入,瞿锦辞带着宁知蝉径直走到侧厅的休息区,没有多做停留,依旧吸引了许多人的目光。

    他们在软沙发上坐了一会儿,期间有人来向瞿锦辞打招呼。

    往常类似场合中,瞿锦辞早已如鱼得水,只是今天不知为什么,他似乎有点心不在焉,应付来人都十分敷衍。

    左家长子是商业联姻,订婚典礼变相成为商务交际的酒会,前来赴宴的宾客大都彼此相熟、多多少少有过生意上的往来,因此就连面孔与以往都没什么不同。

    但如果非要说有什么——

    瞿锦辞侧过头,看到身边安静的、好像有点不太高兴的宁知蝉。

    宁知蝉穿着厚外套,衣领里露出来的脸小巧又很白皙,皮肤几乎透亮,被笼罩在名利场缺乏情感色彩的灯光下,有种别样的柔软、脆弱和纯净。

    他眼睫低垂着,坐在瞿锦辞身边,肩膀贴着他的胳膊,看起来很温顺,也有些许局促,仿佛从南港冰冷的夜色中走来,在瞿锦辞的身边,找到了唯一的容身之处。

    瞿锦辞低头看了宁知蝉少时,突然招手召来侍从,从托盘里取了一块小蛋糕。

    “饿了吗?”瞿锦辞把蛋糕递到宁知蝉面前。

    宁知蝉愣了一下,没有说话,但伸手接过了蛋糕,乖觉地张嘴咬了一小口,慢吞吞咀嚼起来。

    瞿锦辞自己也不记得,盯着宁知蝉吃东西的习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其实吃东西根本没什么好看的,宁知蝉很瘦,面颊几乎有了轻微的凹陷,只有吃东西的时候会稍微鼓出来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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