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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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知道吗,他本来应该是我的……”宋易勋指着瞿锦辞身后的宁知蝉,指尖颤抖,“他应该是我的……我的!”

    宋易勋突然发了疯似的向宁知蝉跑过去,瞿锦辞见状伸手挡了一下,似乎用了些力气,宋易勋身体晃了一下,被身后的软垫绊住脚,摔倒在地,表情狰狞,样子很不体面,甚至已然有些疯魔。

    “慰秋……我的慰秋,大师说借尸还魂……”宋易勋痛苦地捂住脸,还在口齿不清地喃喃自语,“我找到你的血亲了……你马上就可以活过来!你不要走,等等我啊……”

    庄叔匆忙从内室小跑回来,俯身将手中的镇静针剂注射到宋易勋手臂上,宋易勋挣扎了几下,很快变得安静下来。

    瞿锦辞站在远处,右手向后揽住宁知蝉的腰,用一种保护的姿态,将他很紧地推向自己,谨慎地看着大厅中央昏睡过去的宋易勋。

    庄叔有点费力地把宋易勋扶到沙发上,解释道:“宋先生这个症状往日虽然不常见,但也已经有一段时间了。我这就联系精神科医生来处理,少爷,您无需担心。”

    “他是疯了吗?”瞿锦辞问。

    庄叔很轻地叹了口气,沉默少时,只是有点唏嘘地说:“少爷,您先回房吧,这里有我。”

    瞿锦辞没说话,带宁知蝉上了楼。

    原本宁知蝉还像往常一样,打算回自己房间,但瞿锦辞没有允许,于是宁知蝉再次走进了瞿锦辞的卧室。

    他浑身冰冷,还淋了点雨,于是先去洗了澡。

    等到出来的时候,宁知蝉看到瞿锦辞坐在床边的背影,看起来依旧很挺阔很优越,但似乎有种莫名而来的沉重和失落,面对着落地窗外、阴雨中灰绿色的远山。

    宁知蝉没有发出什么声音,但还是被瞿锦辞察觉到了,回过头看了看他,叫他:“了了。”

    “到我这里。”瞿锦辞又说。

    宁知蝉刚洗完澡,穿着纯白色的浴袍,身体表面残留了些许温暖而潮湿的水汽,以及很淡的扶桑花的味道。

    他走到瞿锦辞面前,瞿锦辞抬起头看了他少时,伸出手,很轻地搭在宁知蝉腰间。

    宁知蝉顺从地坐到瞿锦辞腿上,瞿锦辞面对面抱他。

    “刚刚吓到了吧。”瞿锦辞问宁知蝉,“不想继续在这里了,都是疯子。”

    “之前我在外面置了一套别墅,比这个房子小一点,但是很干净,每个房间都不闷,还有一个花房,专门用来种花。”瞿锦辞稍微远离一点,用手碰了碰宁知蝉被水汽蒸得有些泛红的、有种羞赧和纯真的脸,看着他,“尽快,我们搬进去。”

    宁知蝉和瞿锦辞对视了少时,脑子里好像有各种各样复杂的情绪和念头出现,又迅速地消失了,好像什么都没有想。

    他没答应也没拒绝,但模棱两可地又让瞿锦辞抱了他。

    “了了,你真好闻。”瞿锦辞突然说,声音有些闷。

    他的脸埋在宁知蝉颈窝里,宁知蝉似乎感觉到很少量的、温热又微薄的液体,随着瞿锦辞的动作,沾到他的皮肤表面。

    宁知蝉没有说话,他和瞿锦辞向来语言交流不多,所以也不知道这个时候可以说什么。

    他其实也不知道该做什么,只是有点不受控制地伸出手,在半空中悬了一会儿,放到瞿锦辞的背上,很轻、也很生涩和别扭地摩挲了几下。

    毫无保留拥抱的姿态感觉说不上好或不好,像两颗结冰的心脏,在寒冷季节中紧贴着跳动。

    说来似乎有些可惜,除了依靠拥抱或接吻之类身体接触所传递的体温,任何一点其它抽象的、正在被需要的温暖和抚慰,他们都不知道应该怎么给对方。

    第47章 “是花的味道。”

    从主宅搬离之前,宁知蝉生了一场病。

    病得并不算太严重,大概是因为在阴雨天里坚持想要去机场看宁绍琴一眼,身体受了凉,低烧持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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