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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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蝉垂了垂眼,没有说话,只是闭起了眼睛,温顺地用嘴唇碰了碰瞿锦辞的下巴,也默许了瞿锦辞即将对他产生的亲吻、拥抱和欲望。

    于是瞿锦辞和宁知蝉接了吻,做爱起初还算温柔,后来瞿锦辞才开始变得有点难以自控。

    可能因为交换了彼此的童年、揭开了未曾示人的伤疤,也有可能只是因为怀里的人是宁知蝉,瞿锦辞不愿顾虑太多,也并不想控制自己。

    “了了。”瞿锦辞喘着粗气,贴在宁知蝉的耳边,问他,“可以标记你吗?”

    瞿锦辞的身体很热,往常总令宁知蝉想要逃走,但宁知蝉没有。

    痛苦和欢愉似乎形成了偶然的通路,宁知蝉发出甜腻的“嗯”的鼻音,瞿锦辞便顺势把宁知蝉抱得更紧。

    他擅长得寸进尺,于是又问宁知蝉:“那,可以成结吗?”

    不知道宁知蝉有没有听到,他张着嘴剧烈地喘气,好像完全说不出话来,身体瘫倒进洁白的床褥里,偏着头,对瞿锦辞露出了白皙的、包裹着ga腺体的后颈。

    扶桑花和甜酒交融的气息充盈着整个屋子。

    宁知蝉的手指抓着床单,被瞿锦辞摘下来,很轻地吻了吻,拢进热而略微潮湿的手掌里。

    成结的标记效力很强,时间也很久。

    ga脆弱的部位被alpha的犬齿刺入,产生持续而尖锐的疼痛同时,获得了alpha密集的亲吻,毫无保留的拥抱。

    像是专门为驱除腺体疼痛而被及时使用的、具有安抚作用的致幻剂,迅速地抚平了标记带来所有尖锐的痛楚,而不足是对心脏的痛感无效。

    宁知蝉很紧地闭上眼睛。

    漫长的标记久得仿佛永无止境,结束之后,瞿锦辞依旧不肯放手。

    身体紧贴起来,瞿锦辞从背后抱着他,意犹未尽似的亲吻宁知蝉的腺体,而后吻了他的头发、面颊,还有眼睛。

    大概因为哭得有些厉害,宁知蝉的眼睛湿的不成样子。

    瞿锦辞嘴唇很轻地碰了碰,尝到来源于眼泪的、有些咸涩和苦的味道,但他依旧不厌其烦地吻着,直到宁知蝉不再哭泣。

    “了了。”瞿锦辞看着宁知蝉紧闭起来、潮湿的眼睛,用做过爱之后残留着情欲的沙哑嗓音,听起来有些随便地问宁知蝉,“我来爱你,好不好?”

    宁知蝉睁开眼睛。

    “你也来爱我。”瞿锦辞像个想法过于天真容易的、伸手索要糖果的小孩。

    他看着宁知蝉,难以自制地开始心跳加速,伸手碰了碰宁知蝉的脸,又忍不住想要接吻。

    宁知蝉的爱成为瞿锦辞想要的东西。

    那很珍贵,或许也很稀少,像是只开一季就枯萎的花朵,亦或夏夜的岛屿上最后一抹绚丽的烟火。

    刹那的心动强烈得仿佛持续永远,但也好像没办法再次拥有了。

    第55章 再见。(小修)

    透明的冷空气和惨白的灯光。

    刺鼻的消毒水味。

    急救中。

    深夜时分,医院的廊上几乎没有其他人。

    金属座椅反射的冰冷的光影,四面墙壁都是白色,所有画面和声音像是全部漂浮在上空一样,显得遥远而模糊。

    瞿锦辞并不是第一次到访深夜的医院。

    从前母亲病重时,很多次抢救都在深夜进行,就连母亲去世,瞿锦辞看到她苍白地躺在病床上,停止了呼吸的那个夜晚,身边同样的寒意与沉闷,和此时此刻似乎并没有太大的区别。

    林恩从电梯上走下来,高跟鞋踩在地上的声音有些刺耳,在深夜的医院里显得突兀。

    那天下午宁知蝉的话让她改变了一些想法,于是回家之后,林恩同父母恳谈了一夜。虽然父母仍不认同她的恋情,但也不再毫无商量余地地限制她,林恩可以动用家中的钱为爱人治病,不是非要拿到爷爷的那笔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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