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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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忍着被alpha信息素震慑的压迫感,有些谄媚讨好地说:“瞿总,怎么了怎么了,您别生气,我也是听外头说您就喜欢这样的……是这个还不够像吗?”

    “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敢找人学他的样子,想从我这里讨好。”瞿锦辞突然出伸手,掐着男青年的脖子,有点失控地用了力,青年的脸因缺氧开始发红,发不出声音。

    “滚,都给我滚!”瞿锦辞松开手,青年立即同男孩逃也似的离开了包厢。

    后颈传来难以克制的热和疼痛,像是腺体表面出现了巨大的空洞,信息素源源不断地流泻出来,因腺体主人焦躁的情绪而变得浓郁和强烈。

    瞿锦辞从西装口袋中找出一支针剂,熟练地拆了包装,刺进后颈的腺体内,缓缓地将液体推入自己的身体。

    冰冷的药液弥散开,短暂地缓解了热和痛感,但腺体应激的反应像永无止境的浪潮,将瞿锦辞的思维不断向前推,冲击着紧绷的神经,拍打脆弱的理智。

    赵医生的确没有夸大其词,瞿锦辞最近也感觉到,每当腺体应激注射针剂时,药效似乎产生了衰退。

    他走出酒吧,随手拦下一辆车,大开着车窗,风吹在脸上,瞿锦辞却无法变得冷静。

    “乘客,您……”司机从后视镜中看了看,有些犹豫地询问,“您怎么了?请……请系好安全带……”

    “开车。”瞿锦辞的额头血管突出,皮肤表面浮满汗水,打湿了额前垂下来的头发,看起来有些不体面,“我让你开车!”

    面对状态异常的alpha,司机有些惊恐,但无可奈何,只好按照瞿锦辞的指令启动了车子。

    时间变得煎熬,仿佛比所有失眠的夜晚加起来还要漫长。

    用仅存的、勉强维系的理智,瞿锦辞回到了酒店的房间,仿佛建立了某种类似条件反射的联系,循着本能的渴望,打开了屋内紧闭的房间的门。

    屋子里没有开灯,墙壁上光影晃动着。

    瞿锦辞剧烈地呼吸,眼前天旋地转,最后一根理智的弦也立刻崩断了。

    像是实在筋疲力尽、迫不及待跌进给予他安慰的怀抱中,瞿锦辞踉跄着走了几步,跌倒在房间正中的白色地毯上。

    支撑投影仪器的架子被绊得偏斜,光影的角度偏转。

    穿着红色裙子的、宁知蝉的影子从镜头中投射出来,像是被反复折叠的时空和回忆,晃动着,绮丽地,落在遍布房间四周的红色扶桑花表面,覆盖瞿锦辞的身体。

    房间里充斥着扶桑花的香气,甜酒信息素像是受到安抚,逐渐变得猛烈但柔和。

    光影虚妄变幻,宁知蝉在瞿锦辞眼里。

    他主动投身孤独的云雨之欢。

    在盛开的扶桑花的簇拥里,由琼海的房间内收集所有与宁知蝉曾经有关的物品构成的陷阱中,属于宁知蝉的气味笼罩着他,瞿锦辞开始下陷。

    好像沉入花海最深处,每一片花瓣都有宁知蝉的痕迹。

    宁知蝉的脸,他的眼睛,他每一次看向瞿锦辞的眼神和表情,叫瞿锦辞名字的声音和语调,痛苦和欢愉,欲望,纯真,亲吻,眼泪。

    有关宁知蝉的所有记忆深得像一片海洋。

    瞿锦辞则是即将被溺死的那个人。

    过了不知多久,瞿锦辞剧烈地喘气,无力地摊开了手。

    他的眼神有些空洞,迷茫地看着面前斑驳的投影,好像整个世界都随着宁知蝉虚无缥缈的光影摇晃。

    瞿锦辞闭了闭眼睛。

    这段视频是在宁知蝉生日的那天,瞿锦辞从海滨庄园内、宋易勋的手里带走宁知蝉时蓄意拍摄的,后来又被用于胁迫宁知蝉向他屈服。

    起初在拍摄这段视频时,其实瞿锦辞并没有想太多,无非是打算利用这段视频制造一些丑闻和舆论。因为瞿锦辞知道宋易勋最在意脸面,宁家母子无关紧要,宋易勋不可能不顾流言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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