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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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接触。

    宁知蝉下意识垂了垂眼,连瞿锦辞的眼睛也避开了。

    他有点迷茫地想,曾经厌食症很严重的时候,瞿锦辞也不是没有这样做过,他喜欢玩这种游戏,现在是不是又在故技重施了。

    不过有些可惜,自从宁知蝉离开南港之后,接受了治疗,厌食症已经好转了很多,即便此刻在瞿锦辞的面前,还是不免会感到紧张,也隐隐产生了呕吐的欲望,但进食不会像从前那么困难,那么难以忍受,因此现在的他恐怕无法满足瞿锦辞取乐的需求。

    这样想着,宁知蝉低下头,似乎有些不安,但顺从地开始缓慢地小口吃粥。

    刚吃了几口,门铃却响起来。

    宁知蝉想不出这个时候什么人会到访,有些犹豫地放下勺子,但瞿锦辞却先一步站了起来。

    他径直走到门口去开了门,回来的时候,手中提了一个白色的塑料袋子,放在一旁。

    宁知蝉有些顾虑地看着白色的袋子,却看不出其中装了什么东西,手上喝粥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瞿锦辞看了看他,问:“不想吃了吗?”

    宁知蝉怔了怔,下意识拿起勺子,瞿锦辞却说:“没事了了,不想吃就不吃了。”

    “我知道我做的不好吃,你别勉强自己。”瞿锦辞有些费力地扯了扯嘴角,推走了宁知蝉面前的粥碗,把方才取回来的白色袋子打开,放到桌子上,里面装了一些药盒,还有棉花和膏体的瓶装药品。

    “北区这边真是太落后了,买个药还要叫人跑腿。”瞿锦辞把几个药盒拿出来,告诉宁知蝉,“这是感冒药,今天淋了雨,如果难受的话就吃一点。”

    “还有,”瞿锦辞又说,“了了,你的胳膊,可不可以让我看一下?”

    宁知蝉的脑子很乱,变得好像完全没有办法思考。

    他只好伸出两只胳膊,其中一只小臂内侧的皮肤红了一大块,是中午和乔纳衡在餐厅吃饭的时候不小心被烫伤的。

    其实经过处理,留下红痕的部位已经不会感到疼痛了,只不过因为宁知蝉的皮肤太白,烫伤的面积有些大,颜色也有些深,所以显得有些显眼,看起来好像有点严重。

    “我买了烫伤膏。”瞿锦辞垂眼,自然而不太熟练地摆弄着手中的药膏,用棉签蘸了一些,放在宁知蝉面前,试探着问:“了了,让我帮你啊?”

    宁知蝉的手比瞿锦辞小,手腕也比瞿锦辞细,很轻易地被瞿锦辞握进手里。

    瞿锦辞的手掌很热,但不知因为什么,掌心似乎出了些潮汗,帮宁知蝉上药的那只手捏着棉签,一直很轻地发抖。

    握住宁知蝉手腕的拇指上似乎有不太明显的、没有结痂的新的伤口,大概是方才在切菜时被刀具割伤的痕迹,而他却好像感觉不到疼痛,从养尊处优的云端跌落了下来。

    瞿锦辞看着宁知蝉被烫伤的红痕,眼睫低垂的样子看起来温柔深情,格外容易带给人错觉,仿佛手中捧着失而复得的宝物,对待宁知蝉的样子像对待全世界最珍爱的人。

    可宁知蝉不想再被骗了。

    仿佛经历了某种类似条件反射的联系,每当看到瞿锦辞的眼睛,那样熟悉的、具有强烈欺骗性的眼神,宁知蝉像踩在一处名温柔的陷阱表面,很重地下坠,掉进一处深不见底的黑洞。

    他害怕了,他真的要受不了,也不想再经历第二次了。

    “……瞿锦辞。”宁知蝉有些迟疑地开口,叫瞿锦辞的名字。

    瞿锦辞的动作顿了顿,有些紧张地抬头,看着宁知蝉,似乎正在观察他的表情,问他:“痛了?”

    宁知蝉看着瞿锦辞,看到瞿锦辞一如既往、很深也很黑的眼睛,垂着眼避开了,也没有回答他的话。

    “瞿锦辞,我不明白……”宁知蝉的手没有力气,手臂有些退缩地向后,从瞿锦辞温热的手掌中抽离出来,很小声地问道,“你……你这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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