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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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字。

    他的额头和宁知蝉贴着,宁知蝉感觉到瞿锦辞额头上布满难耐的潮汗,感觉到他宽大而热的手掌,安抚似的,很轻地碰触宁知蝉的头发。

    “别怕,没事的。”瞿锦辞在黑暗中看着宁知蝉,尽可能平复着呼吸,对宁知蝉说,“你现在回家,把门锁好,如果我一会儿去敲你的门,你不要见我,可以吗?”

    宁知蝉仍有些不知所措,“可是,现在……”

    “照我刚刚说的办。”瞿锦辞贴了贴宁知蝉的面颊,温存似哄骗一样,声音却在发抖,“听话。”

    “瞿锦辞……”宁知蝉有点无措地叫他。

    “我会没事的……过一会儿就会没事了。”瞿锦辞的意识似乎有些混乱,像是在自言自语一样,“会没事的,以前都是这么过来的,不会有事……不可以再做错了。”

    抱着宁知蝉的时候,瞿锦辞微微低着头。

    他重新直起后背,站远了一点,手掌顺着宁知蝉的侧颈滑到衣领前,很紧地攥了攥,没办法控制好力气,把宁知蝉弄得有点痛,也伤害了他自己。

    抓着衣领的手因为用力而发抖,瞿锦辞与自己挣扎了少时,还是松开了抓住宁知蝉的手。

    他的眼神、表情,每一声心跳和每一个想法都在表明他没办法离开宁知蝉,他想要靠近宁知蝉,想得几乎快要死掉了,但此时却打开了门,将宁知蝉推得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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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晚继续!

    第77章 “他生病了吗?”

    宁知蝉有些怔忡地回到了自己房内。

    光线晦暗的屋子显得很空荡,空气有些冷。

    身体周围沾染的alpha信息素逐渐弥散开,甜酒的气味变得不再浓郁,却始终萦绕在宁知蝉的身边。

    或许受到了信息素的影响,又或许因为某些其他的原因,宁知蝉感到一阵心脏紧缩式的钝痛。

    他没有力气能够站稳,后背倚靠在门上,可身体还是不受控制地滑落。

    蹲坐在地上,把脸埋进两膝之间,宁知蝉很紧地抱住自己,却依旧得不到半点温暖和安全感,于是下意识抓紧了瞿锦辞披在他身上的外套。

    与此同时,他几乎立刻回想起黑暗中的瞿锦辞抱住自己,又将他推远时,反复而自相矛盾的行为、言语和神情。

    在被瞿锦辞抱紧、闻到他近乎失控的信息素时,宁知蝉的思绪已经脱离了控制,本能地向最坏的深渊坠落。

    旧时种种不堪的、痛苦的记忆迅速地在眼前重现,画面和感受都那么真实,仿佛站在南港冬季冰冷的大雪中,记忆和寒冷掩盖了浅薄的希冀,即将永远埋葬宁知蝉的身体。

    他想他和瞿锦辞的一切终于还是到此为止了,不会再有更好或更坏的结局。

    而眼前的瞿锦辞却拼尽全力一样从宁知蝉的回忆中挣脱了出来,将他推向远离自己的生路时,翻涌着的难耐和悲伤、不甘和恐惧都显得锋利,像刺进身体里、被烧红的滚烫的刀刃。

    使用这样强烈而残酷的方式,瞿锦辞伤害了自己,也刺破了宁知蝉难以摆脱的、不堪的回忆。

    他把稀少的理智和安慰留给宁知蝉,所有偏执而恳切的行为和言语仿佛都在告诉他,宁知蝉,没有结束,不要结束。

    宁知蝉很紧地闭上了眼睛。

    或许现在不是应该一味地考虑这些事情的合适的时间,宁知蝉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他回忆着瞿锦辞异常的状态,房间内失控的信息素浓度,又想起下午在车子里与乔纳衡的对话,犹豫了少时,找出手机,拨通了乔纳衡的电话。

    在电话中,乔纳衡向宁知蝉询问了瞿锦辞的状况。

    因为精神紧绷,宁知蝉的语气听起来有点慌乱,内容也有些混乱,不过乔纳衡作为医生,对瞿锦辞的病情向来较为了解,因此很快便明白了大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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