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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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他不知道电话另一端发生了什么,下意识将手机听筒紧贴着耳朵,却听到了一声瞿锦辞的闷哼。

    声音很短促,但听起来很压抑,像是正在承受什么难以忍耐的痛苦。

    “瞿锦辞!”宁知蝉紧张地叫他,“你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吗?你在哪里?”

    瞿锦辞的呼吸声掺杂着通话的电流音,变得远和模糊,宁知蝉听不清任何声音,过了很久,声音才重新变得近了一点。

    “了了。”瞿锦辞很轻地告诉宁知蝉,“下雨了……乖乖回家,不要再随便出门了。”

    接近嘶哑的尾音传进宁知蝉的耳朵,而后沉默了片刻,传来电话被挂断的滴声。

    宁知蝉攥着手机,身体很轻地发抖。

    他的心脏跳得发痛,大脑和身体像是不受自己控制了,不断地重复着想到瞿锦辞在电话中压抑痛苦的声音,与回忆中瞿锦辞在黑暗里抱着他的时候,耳边很重的呼吸和状态重合起来。

    他反复地拨打瞿锦辞的电话,下意识地一遍遍叫瞿锦辞的名字,但瞿锦辞都没有再接电话。

    门口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一辆车子,庄叔撑着伞站在门口,叫了宁知蝉两声,宁知蝉才听到。

    他从柜台后出来,整个人处在惊慌失措的状态中,焦急地问庄叔:“瞿锦辞怎么了?他有跟您说什么吗?”

    “宁少爷,少爷只交代了让我来接您回家,除此之外,就没有任何交代了。”庄叔回答,没有说什么其它的,但难掩满面愁容。

    “庄叔,我刚刚和瞿锦辞通过电话,他的声音听起来……”宁知蝉看着庄叔,声音有些发抖,问道,“瞿锦辞他……他是不是腺体应激发作了?”

    “您别骗我,也别瞒我,您一定知道他怎么了。”宁知蝉恳切地说,“您可不可以告诉我,求您。”

    庄叔低了低头,重重叹了口气。

    他看着瞿锦辞从小长到大,待瞿锦辞的感情或许比家人更加浓厚,对瞿锦辞的一切状况都很了解,也遵从瞿锦辞的所有意愿和要求。

    瞿锦辞不允许他告诉宁知蝉的事情,他也理所应当地帮忙隐瞒,但瞿锦辞发作的时候有多痛苦、宁知蝉离开之后他都是怎么过的,庄叔全都看在眼里。

    人心是肉长的,难免有私心和动摇。

    而宁知蝉看起来似乎也因为瞿锦辞的状况而感到焦急,庄叔也不忍心欺瞒他,他们该好好地在一起,两个心意相通的人不应该再一起难过。

    “您猜的没有错。”庄叔有些无奈地回答,“少爷……的确是腺体应激的症状发作了。”

    “您知道他在哪里吗?可以带我去吗?”宁知蝉的眼睛有些湿了,但没有任何犹豫和迟疑,“他现在需要我。”

    在南港的大雨中,车子行驶着,停到了宁知蝉熟悉的酒店门口。

    很久之前他不常和瞿锦辞见面,见了面也大多是在这里,充满了令宁知蝉会感到痛苦的、不好的回忆,但今天走进来的时候,或许因为对瞿锦辞的另一种情感占据了心脏和脑海,宁知蝉没有再感到难过或畏惧。

    他乘电梯上楼,穿过走廊,走到瞿锦辞的房间门口,没有思考地在密码锁上输入。

    滴声过后,房门打开了。

    室外传来隐约的雨声,窗外天色阴沉,房间显得空荡而昏暗。

    宁知蝉走进屋子,闻到空气中漂浮着很淡的甜酒气味,却并没有看到瞿锦辞,只看到一扇紧闭的房门。

    心跳跟着落雨声变得杂乱密集,宁知蝉走到紧闭着的房门口,伸手握住冰冷的金属把手,强忍着心悸和流泪的冲动,打开了那扇门。

    门打开缝隙的瞬间,浓郁的甜酒气味像是充满房间的浪潮,卷着些许扶桑花的香气,却变本加厉地难耐,迅速地漫溢出来。

    房间的窗帘拉着,漆黑一片,宁知蝉却清晰地听到呼吸声。

    很重的、急促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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