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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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站在床边直勾勾地看着他。

    游戾的眼在暗色里更显黑亮。常人若是突然看到有这么个人站在自己床边,吓都要吓死了,温休却没什么特别的反应,他只睁着眼,懒懒地打了哈欠:“我都困了。不如...”

    温休话还没说完,游戾就把他的被子给掀开了,稍顿了一会儿,还是避开碰到温休的腰,捞着温休的膝弯把他抱起来。温休也没扭捏,双手一搭,就勾上了游戾的脖子,只问:“不在我房里涂么?”

    夏意更甚,温休睡时只着里衣,薄得很,游戾抱着他,仿佛触着温休赤裸温热的肌肤,他垂着眸看温休,沉声道:“同福在你房外守着。”

    说罢,游戾转了身,抱着温休,从温休房中的一户窗中跳了出去,温休回头瞧:“这窗子,我记得同福锁了啊。”他捏了捏游戾的后颈,笑着夸道:“游侍卫,手法不错。”

    他没问游戾要把他带到哪儿去,游戾也没说,眨眼功夫,游戾就把温休带了自己卧房前。再眨眼,温休就被放到了游戾的床上。

    温休坐在床上,手却还勾着游戾的脖子,他凑了上去,在游戾耳边调笑道:“涂个药被你弄得跟偷情似的。”

    游戾呼吸明显一窒,温休才心满意足地松开了手。

    游戾的房很干净,几乎看不出人在居住的痕迹。游戾放下温休后,便转身去拿药酒。拿了药酒回来,温休还坐在床上看着他。

    游戾不动声色地在心里挣扎了一会儿,才对温休道:“脱衣服。”

    温休笑了一下,对着游戾张开了手,道:“你帮我。”

    游戾握紧了手里的药瓶,深呼吸了一口,才坐到床边,轻轻扯了一把温休腰间虚虚绑着的衣绳。

    雪白细瘦的胸膛一点一点地展现在游戾面前,他屏着呼吸,手指贴着温休温软的肌肤,轻轻撩开了温休的衣服。

    温休紧紧地咬着口腔内侧的肉,痛感让他保持着清醒。

    他从未没被人这样摸过,就连同福,也从未有机会这样近身伺候过他沐浴。被指尖触碰的又麻又痒的异样感划过胸膛,又穿过自己的全身,他缓慢地调整着自己的呼吸,那双圆润漂亮的眼却不受控地湿润了。

    好在旖旎的气氛没能维持多久,游戾看到他腰上的淤痕时,整个人都凝重了起来。

    他知道自己掐得有点重,但也不至于这么重。本就纤细单薄的腰上一片接一片的青青紫紫,称着他莹白的肤色,且不说碰起来,便是看起来,也够骇人的了。

    都伤成这样了,不仅不怀疑自己要借机害他,还笑嘻嘻地要给自己买马。

    游戾抬头看了眼温休,发现温休正一脸信任、毫无防备地看着自己。哪有点新帝说的“此人心机深沉”的模样。

    “冷。”温休看着游戾的眼,催着游戾,说,“你快些。”

    游戾一顿,而后打开药酒,倒了些在掌心,对温休道:“你躺着。”

    温休都躺下了,才反应过来似的问:“仰面躺?”

    游戾点了点头,搓热手后,才将手放在温休腰上。他刚手放上去,还没开始抹,温休便“唔”了一声。

    游戾的眉皱得更紧了:“这样也痛?”

    温休摇了摇头:“痒。无事,我尽量忍着。”说罢,便咬住了自己的唇。

    游戾闻言,又垂眸,认真开始为温休上药。

    做武人的,这些伤算不得重,若是游戾自己,可能他连看也不看,更不可能为了这些伤浪费自己带来的药酒。

    但温休不一样。

    温休的身份与地位都不同于人,就算他的手指只是被草叶割破了一点小口,那也是大伤。

    为淤青涂药酒,就是要狠搓,这样才能让药酒渗透到皮肤里,促进血液流通。游戾本忍着,但搓着搓着,由于惯性,手劲就大了起来。

    游戾手上有练武人必有的手茧,温休的腰侧娇嫩又敏感,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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