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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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季想将他一把提到自己身上,往里头重重地顶了顶,听见了几声急促的哀喘,故意刺激道:

    “难道是他太小了,连这种地方都没操开?”

    “……啊!、…你!———”

    李可唯无法忍受他用这种近乎呢喃的语气羞辱自己,脖子和脸难堪地涨红了一大片,挣扎的动作也变得愈发激烈,仿佛被摔上了砧板的活鱼般,毫无章法可言。

    季想一不留神,胸口便被指甲抓出了几道浅色的血痕,那张俊美的脸顿时又阴沉下来。

    李可唯以前和他做爱时从来没有抗拒过他。

    即使有时候不小心把那人弄疼了,他也只会顺从地仰着头闷哼几声,然后再哆嗦着身子将自己回抱住,挺着腰承受着几乎暴虐的性欲,温柔得像一湾能容纳所有怒涛的宁静之海。

    为了躲避媒体那些捕风捉影的镜头,李可唯以前也从来没敢在他身上留下过痕迹,就算被欺负得狠了也只会流着泪咬自己的手背,憋着声音不肯大声叫出来,直到那薄薄一层皮被啃得发红发烂为止。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李可唯和以前不一样了 。

    为什么他不看自己,也不对自己笑了。

    为什么他要把他让给别人……!?

    季想仿佛受了什么精神刺激一般,眼角赤红得像可怖的恶鬼。他一手圈紧了李可唯的双腕,发了狂似的将那人死死摁在了盥洗台上,两指粗暴地插进了穴里,将犹在痉挛的肠肉撑到极限,方便胯间那根堪比凶物的长屌畅快自由地进出。

    那硬如烙铁的阳具本就粗大异常,更何况茎身表面凹凸不平、青筋遍布,比寻常器物粗糙勇猛了好些许,这一捅便能将里头那些娇嫩的软肉给生生剐烂了,更别说季想每次操弄都是实打实的深顶,力气足得就差把胯下那对卵蛋给挤进去了。

    “不!!啊——啊、啊!!…………”

    李可唯终于暴出一声崩溃的哭叫,小腹神经质地抽抖了几下,从两人紧贴着的交合处失禁般地涌出了一股透明的热液来 。

    自从和季想离婚后,他这四年来几乎没有动过自己后面。里头被养得生涩又敏感,稍稍用个手指粗细的情趣玩具便能高潮好半天,哪禁得起那刑具般的阴茎来回猛干抵磨,被掰开屁股狠插了几下就高潮了。

    季想伸手往那痉挛的穴里掏了几把,将那带着淡腥味的湿液尽数抹在了李可唯脸上,冷淡地吐了一口气:

    “我还没射呢,你怎么就爽得喷水了?”

    “老婆?”

    李可唯听见那话尾的两个字,瘫软的身子突然僵住了,好似回光返照一般睁大了眼睛。

    一滴泪从那肿胀不堪的眼睛里慢慢滑了下来。

    季想醉得海马体有些紊乱,一时反应不过来自己随口一提的称谓有什么错处,见李可唯似乎突然安静了起来,便将他拽过来抱在自己怀里,将那腿根岔开,换了个姿势自下而上地操他。

    “哈啊、啊、啊!……啊…………”

    李可唯像只被折断了双翅的蝶,再也挣扎不动了,只得无力地被季想抱到洗手台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被顶弄到崩溃而高潮迭起的模样。

    他前端的阴茎却在这近乎凌虐的快感中竖了起来,随着潮波般凶猛的撞击,一下一下地顶在镜面上,无人抚慰的茎身抖个不停,竟蹭出了几道极其淫荡的水痕来。被粗糙的掌心握着对镜磨了几下,便耻辱地射了出来,浊白的精液反溅到了他自己的大腿上。

    季想每天都有锻炼举铁的习惯,精力与持久力都超乎常人,李可唯快被他折磨到意识不清了,感觉体内那根东西还硬得吓人,半点都没有释放的意思。

    不知过了多久,那人伏在他肩头的喘息声加重了,连抽插的频率也猛地加了速,像是要把里面都捣烂了一般。

    李可唯脑子里一霎电光闪过,一眨眼眼泪又掉了下来,连哀求的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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