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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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种难以言喻的委屈,眼泪也是不听使唤的往下掉。

    一定是因为这句身体被宠坏了,容不得一丝一毫的怠慢。

    他那一下没收着劲,裴昱瑾的手背都被拍红了,但即便是这样裴相都没有生气,更没有像往常一样逗他,说“不要我管那我就走了。”

    而是坐在床边把人抱进怀里,一边用手揉着他的心口,一边轻声道歉,“是臣的错,让殿下伤心了,殿下怎样罚臣都好,但是莫要哭了,您的心脏受不住。”

    少年哭的时候容易喘不上气,一张小脸苍白,唇色却会呈现不正常的绀紫,这都不是什么好兆头,所以当务之急是把人哄好,对错与少年的身体相比那都不重要。

    好在沈听澜自己也知道自己这脆皮身体是个什么状况,所以很快就收住了,手边没有合适的东西擦眼泪,他就一把扯过那人宽大的衣袍在脸上随意抹着。

    而一向还有些洁癖的裴相却是什么都不做的就由着他,他不哭了便好,哭的自己心间都拧着疼。

    等哭完了,小王爷才后知后觉的发现有些丢脸,但哭都哭完了,也没什么魔法喷雾能帮助他把身后人的记忆消除了,所以他干脆先发制人,在声势上压倒对方。

    “你最近为什么躲着我?”他问这话的时候气势十足,倒像是裴昱瑾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一般。

    而裴相也自知绕不过这个话题,心底暗暗叹了口气,将一切锅都甩给元帝,“最近陛下交给臣几项重任,六部催得紧,实在是忙的很。”

    元帝确实给他安排了些任务,但一早就言明不急,他慢慢带着做就行,顺便也可以磨砺一下手底下的人,忙是肯定谈不上的。

    沈听澜当然也不会那么好糊弄的,他最近时越发精明了,“忙,忙还有空跟傅筠彻夜不归,别是又去仙鹤街看姑娘跳舞了。”

    这话说出来有一种极致的酸,也不知道是珍藏几年的老陈醋了,味道这么重。

    裴昱瑾也没想到他能误会到这上面去,当即是连欣喜都没敢有就急忙否认,“臣那日是与傅筠有事谈,谈完后天色已晚就宿在他府上了,傅府上下都是人证,殿下若是不信,可以让孟衡去问。”

    他这么言之凿凿的,沈听澜自然是相信,但他还是觉得这人是在刻意回避,“孟衡说你这两日之所以躲着我,是因为生气了,为什么生气,我要听实话。”

    闻言,裴昱瑾还抬头看了孟衡一眼,这小太监倒是比他想象中的要敏感,也不是那么没用,下个月可以让顾叔适当的给他加些月例。

    孟衡被相爷这么一眼吓得立马就跪下了,“奴婢随意揣测,相爷恕罪。”

    虽然小太监不觉得自己猜错了,可到底不清楚裴昱瑾是怎么想的,主动告罪总是没错的。

    有人主动递台阶,裴想当然也不会自己上手去拆,“你也没说错,起来吧!”

    “是。”孟衡又看了自家主子一眼后才慢吞吞地爬了起来,站到了离这两位主有一定距离的地方去了。

    “你竟然真的是生气了。”沈听澜听他这么说还有些诧异,所以是为什么?

    沈听澜的疑惑太过明显,半点都不像是装的,根本就是一丝一毫都没有察觉到,也不知道是该怪他太迟钝还是怪他真的对自己漠不关心。

    但裴昱瑾也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而是问他,“殿下最近对迟砚好像过度上心了。”

    这都不是个问句,毕竟他对迟砚的好只要是长了眼睛的人就都能看出来,也不怪他乱吃飞醋。

    但沈听澜却是有些奇怪,他对迟砚一直都挺上心的,若说近来尤其好那也是有原因的,“科举在即,他在京中又举目无亲的,本王当他是朋友,自然是希望他能高中,一慰寒窗之苦,这才关心了些。”

    “只是朋友?”听他这说辞,裴昱瑾又追问了一句。

    “当然,不然还能是什么?”小王爷用一种莫名其妙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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