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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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子孙不够争气, 焉知是福而不是祸。再者说诸位同僚管的未免也太宽了些,旁人幸福与否外人又何必多嘴?”

    站出来说这话的倒不是旁人,而是如今风头正盛的天子宠臣——大理寺卿迟砚。

    不过迟砚这个人独来独往惯了, 在朝中既不站队, 也不与人来往过密, 他会站出来管闲事倒是出乎了不少人的意料。当初他在相府待过的事情鲜有人知,如今也不过会以为他这是在奉迎珩王罢了。

    迟砚一身紫色官服, 身姿挺拔, 虽说他做官时日不久,但是气势与从前相较已大为不同。他确实不是个喜欢管闲事的人, 此番站出来权当是再为小王爷做些什么, 还了此前欠他的人情了!

    “迟大人这话是什么意思?”被呛声的那位大人像是被踩着尾巴的猫似的一下子情绪就上来了,都说听者有意,迟砚这也没说什么不是吗?

    但迟砚还真不是说者无心, 这位大人家三个嫡子两个庶子, 都是京中出了名的纨绔, 没一个成才的, 前段时间还有一个犯事被送到大理寺,还是他亲自处理的。现在他说这番话就是戳着人肺管子去的, 拿话劝人也要先看看自己有没有资格才行。

    “字面上的意思, 江大人不必过度解读, 亦不可对号入座。”迟砚微微欠身, 看上去谦和得很, 但言语中的影射之意却几乎是搬到台面上了。

    “你,竖子无礼。”那中年言官气得袖子都快甩飞了, 偏偏还无法反驳, 因为他家那几个确实是都不争气, 叫他在人前都抬不起头来。

    “皇兄还坐在上首呢,江大人言辞注意着些!”沈听澜默默听了一会儿,全然是不知迟砚竟有这般好的口才,明明在他的认知里迟牧云是个沉默寡言,不善言辞的,不过不管如何他都是要回护着些的。

    元帝对这些言官们一向是头疼的厉害,寻常早朝的时候就经常各执一词,吵个不停,对待国事如此也就罢了,对待他皇家私事也这般不知分寸,确实是过分了。

    “江爱卿,朕平日里是不是太纵容你们了,既然你们都这么有见识有经验,那朕这个皇帝也让给你们来坐,如何啊!”元帝说这话的时候面上不见怒意,语调也是平和的,但他话里的内容却是叫人两股战战。

    原本还剑拔弩张,气势汹汹的人扑通一声就跪下,“微臣惶恐,陛下恕罪!”

    元帝虽然一向雷厉风行,在朝中说一不二,但他鲜少同臣子们动怒,一直都很好的把控着威严和暴戾之间的度,素来都有贤名。但这并不意味着他是个好说话的,真正了解这位年轻帝王的都知道每当他笑着说这些骇人的话时才是最可怖的。

    “惶恐?朕瞧你那架势可不是惶恐的样子。还有你们,仗着自己有些资历就在这里指手画脚,说三道四,既然这么会揣测老裴侯的心思,那朕就成全你们,送一两个下去亲自问问裴侯的意思,可好!”

    不好好地敲打敲打这些老臣,当真是不知道这天下由谁来做主了。

    帝王此言一出,底下是齐刷刷乌泱泱的跪了一片,“臣等惶恐,陛下息怒”的告罪之语更是在宫殿中激荡。

    古代人的求生欲也挺强的啊,沈听澜环视四周,除了裴昱瑾外就没一个站着的了,他犹豫了一下也不知道他们要不要也意思着跪一下,不必如此“鹤立鸡群”。

    不过元帝的下一句就提到他们了,跪好像还是要跪的。

    沈云逸坐在上首,看了他家心思单纯的小咸鱼,又看了站在一侧不动如山的裴昱瑾,再开口时威严不减亦没有让底下的群臣起身。

    “朕虽然鲜少与诸卿计较,但尔等应当知道什么是尊卑什么是分寸。珩王是朕的胞弟,他的婚事朕尚且尊重他的意愿,岂有尔等置喙的余地。只要珩王能幸福安康,朕觉得便足够了,你们那些乱七八糟的顾虑都给朕通通排到后面去。”

    底下诸臣子皆安静非常,无一人敢在圣怒之下去触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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