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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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帝一句话,季闳这些年就如同个笑话。

    可不打仗了,季闳觉得也没什么不好。

    只是,若有一天。

    皇帝穿着他的一身黄袍,眼如毒箭,下令杀死虞瑾。

    季闳还能不能从?

    季闳心里有答案,若有那么一天。

    这天,给他翻了。这地,给他踏平了,这满堂风云,阴谋诡异,全都给他斩杀了,头颅滚地,一个不留。

    季闳起身,豁然开朗,他一贯的傻笑,像只笨熊一样挪到虞瑾身边。

    他这样没有心机的人,想破脑袋也看不透他们的重重阴谋。

    只是,季闳看着虞瑾,垂眸片刻,温情笑笑。

    只是,他是手里有过血的人,再怎么洗都洗不干不净了。

    我只是怕,只是怕……不经意间抚摸你的侧脸的时候,会把你的脸弄脏。

    “怎么了?”虞瑾淡淡看他:“你看了我许久了。”

    季闳哈哈一笑:“小姑娘吗你?看两眼怎么了,还能给你看没了?”

    虞瑾笑着摇摇头:“歪理。”

    他们坐着拿车,小十七在虞瑾怀里睡着了。

    季闳看着他的小脸,心里不禁泛起几分柔和,可是很快,又变成了石头一般的无动于衷和冷漠。

    “虞瑾。”

    马车咕噜噜的向前行驶着,外边嘈杂的声音此起彼伏,熙熙攘攘。

    季闳的侧脸显得格外柔和,一双眼睛却黑得亮人,像是黑夜即将要破晓,显得很温柔也很寂寞。

    “如果有一天,你决定好要做什么,你一定要和我说。”

    季闳哑声笑笑:“我不想等一切结束以后,还什么都不知道。”

    虞瑾握紧了衣服,面上木然,声音冷冰冰的,没有起伏:“什么都不会发生,睡会吧,离府邸还有一段路。”

    “那这段路。”季闳带笑闭上眼睛,从鼻子里发出一声不轻不重的笑来,“希望不要走得太远,走得太远,人就容易散。”

    是身体上的散,还是人和人的散,虞瑾无从得知,但他没有开口回应,他甚至都没有去看季闳。

    他很安静,一如这十年来,风雨飕飕,雨落芭蕉。

    他只能坐在那小小的屋子里,倚在窗边,不悲不喜。

    心里,不知道是希望雨停,还是希望这雨……永远也不要停。

    “虞瑾,你的手很漂亮。”季闳突然又道,随后闭眼笑道:“那是一双能拿弓的手。”

    “你知道我是从什么时候知道的吗?大婚当日,我一摸就知道了。那白如玉的手……”他似在嗤笑,又似是在感叹:“若光是拿笔,该有多好。”

    虞瑾松开紧握的手掌,释然一笑,靠在马车上,微微偏着头。

    狼狈不堪……

    他在心里笑了,是啊,若只拿笔,该多好。

    他眼眶微红,却也没看季闳,只是偶尔,会发出两声笑来。

    不知怎么,季闳听了,想哭。

    可他没有,他如虞瑾所愿,昏沉沉的睡过去了,什么也不知道,也没有任何愁心事。

    一闭上眼,万物烟消云散。

    “哥哥,哥哥……”小十七摇晃季闳的腿:“你不要睡啦,到啦,我们到虞瑾哥哥的宅子啦。”

    “那是我的宅子。”季闳弹他的脑门,手一撑,就跳下马车。

    小十七傻眼啦,他委屈巴巴:“我……我下不去。”

    “唉……”季闳摇摇头,频频咋舌:“你可怎么办,小短腿大肚子,连马车都不会下。”

    小十七又要哭了,娇蛮的指着季闳:“你……你抱本皇子下去。”

    季闳笑着,笑着,就捂住了眼睛,他吸了下鼻子,故作玄虚道:“青芽,抱皇子下车。”

    虞瑾听着他嘶哑的声音什么也没说。

    季闳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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