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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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颜面尽失,他怒道:“湛宸!你敢推我!”

    “为兄是在教你礼数。”

    “什么礼数!我不过是跟质子说了几句话!”

    “昨日你说这番话,没有错处。可今日。”湛宸攥住萧令弈的手腕,用占有的姿势将他带到怀里,“你该称他为皇嫂。”

    围观的众臣心中皆是一声“豁!”。

    湛宸攥的力道不轻,萧令弈能感觉到他生气了,此刻也不敢多说什么。

    湛宇始终不肯开口叫一声“皇嫂”,湛宸便说:“太子素来觊觎质子,此事本王早有耳闻,可如今他已是淮王妃,你迟迟不肯叫这一声“皇嫂”,难道心中那点非分之想还不知收敛?不如我们进御书房找父皇辩一辩?”

    这桩婚事就是皇帝赐婚,进御书房争辩岂不是在打皇帝的脸,湛宇没往湛宸挖的坑里跳,他气恼至极,甩袖要走。

    这时丁慕德从御书房出来,对湛宇道:“太子殿下,陛下说,此事您该听兄长的。”

    这一道皇命压下来,湛宇仿佛被一双无形的手强按着低下了头,他看着萧令弈,从牙缝里蹦出一声:“皇嫂。”

    萧令弈眉梢微不可查地轻轻一挑——压前世仇人一个辈分的感觉,还算不错。

    他应下了这声“皇嫂”,湛宇恼羞已极,狼狈离去。

    湛宇一走,丁慕德又说:“王妃,请进殿内觐见陛下与贵妃。”

    萧令弈一愣,皇帝居然肯见他了?

    他下意识看向湛宸,湛宸早已甩开他的手,转过头没理睬他。

    今日皇帝肯见萧令弈,便是变相承认了萧令弈在淮王府的身份,方才那群看笑话的朝臣,面上的神色可不太好看。

    萧令弈进了御书房,按照北微的礼制,给皇帝和贵妃行了皇室大礼,他本以为宏渊帝势必会说些刺耳的话来为难他,却也没有。皇帝本是想开口为难的,但这时贵妃朝萧令弈笑了笑,皇帝察觉到贵妃对萧令弈有几分喜欢,这才闭嘴没有出言讥讽。

    贵妃生得极为美丽,只是双眼的光芒是涣散的,总是一副神游在外心不在焉的表情,不能对眼前发生的事做出精准的反应。

    她生的是一场心病,或者说,一场疯病,这场疯病是早年母族旧案落下的病根,如今时过境迁,贵妃的这场病虽有好转,却始终是心结难治,无法痊愈。

    萧令弈敬茶时,贵妃迟钝了片刻,才接过茶饮下。

    离开御书房时,宏渊帝说:“皇后病着,你们就不必去见了。”

    张皇后被皇帝冷落许久,皇帝说她病了,那她就是病了。

    省了一场麻烦,湛宸也领了父皇的情,出御书房时,湛宸大步走在前面,到了殿门口,却停下了脚步,朝后伸了伸手。

    紧跟其后的萧令弈愣了愣,快走几步上前,把手交到了湛宸掌心。

    湛宸牵住了他,却不看他一眼。

    朝臣还在殿外候着,方才下了赌注的臣子亲眼看到淮王牵着淮王妃一起出来,柴全的脸色不太好看——这王爷总不能是真的对这个质子用了心吧?

    ·

    出宫的这段路,人少。

    湛宸甩开了萧令弈的手,箭步走得飞快,萧令弈很快就被甩在后面,他看着湛宸的身影,心知他对自己起了疑心,生了误会。

    他小跑着追上去:“你听我解释。”

    “不必解释,本王看得清清楚楚,听得也很明白。”

    “嘴长在我身上,我就是要解释!你必须听!”

    周遭宽阔,没有什么人,萧令弈也不管湛宸听不听,他就是要说,说得比湛宸看到的要全面,比湛宸听到的要清楚。

    “昨夜我与殿下说的都是真心话,我对东宫,对湛宇绝无半分留恋,也没有任何旧情要顾,今日他来见我,并不在我的预料之内!”

    “是他先出言不净,当着朝臣的面说心悦我,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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