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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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也无任何证据。但以陈路防不胜防的手段,想让自己神不知鬼不觉地死掉轻而易举。

    自己的性命,如今便捏在人家手里了。

    徐三河呆滞片刻后,悔恨万分。

    自己当时真是昏了头,到底为什么敢上陈路的贼船!这条船有进无出,上去便下不得啊!

    不幸中的万幸是,陈路与副官的密谋让他听了去,不然当真是死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

    徐三河对自己的所见所闻相信万分,脑子又不怎么好使,完全没有意识到右丞今日的出现时机过于巧合古怪。

    担心陈路出门与自己撞面,他飞快地提前离开,回到府宅之后便躲进卧房,苦思冥想破局之法,却直到大汗淋漓也一筹莫展。

    难道自己就只能这么等死了不成?

    徐三河最怕死,一想到自己不知何时会被陈路暗杀,便慌得疑神疑鬼,一时间风声鹤唳,草木皆兵,感觉连犄角旮旯里都藏着刺客。

    坐龙椅的雄心壮志早就被他抛到了脑后,满脑子都是该怎么才能活下来。

    想来想去,要活的话,有且只有一个办法:去求见摄政王,将这一切和盘托出——毕竟摄政王肯定也在觊觎皇位,他可以帮对方除去一名强劲敌手,换摄政王保自己性命无虞。

    虽然自己极有可能为此丢了差事,但也总比稀里糊涂丢了命强。

    下定决心后,徐三河当真是一时半刻也等不起了。趁着夜深人静,他乔装打扮一番,急匆匆来到了摄政王府。

    他倒还算有两分聪明,今日是秘密前来摄政王王府,并未声张,唯恐让右丞知晓。

    这样一来,若是徐三河倒戈相向,对陈路来说便是始料未及的打击。

    陆川延听着徐三河讲完最后一句话,唇角微勾,瞬息抚平。

    他的语气却仍是将信将疑:“右丞当真有此狼子野心?可他平日里一直谦忍坦荡,并不结党营私,本王如何知道你说得是真是假,又如何知道你不是在陷害忠臣?”

    徐三河越发焦急,将头嗑得砰砰响,赌咒发誓:“卑职若有半句虚言,便叫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古人对于天意有着本能的敬畏,徐三河敢发如此毒誓,陆川延看起来像是信了七八分,面色微微凝重下来。

    他摸着自己的下巴,沉吟道:“原来如此……本王不是不肯信徐都统,只是都统手中毫无把柄,即使本王也对右丞毫无办法。不若徐都统暂且回家等候几日,若是右丞有了其他动作,届时本王也好有个合适理由,将他拿入慎刑司。”

    徐三河一听这话那可还得了,让自己回家再等几日,万一陈路正是要在这几天斩草除根,自己不就凉成地里的小白菜了么!

    他忧心如焚,拼命思索着该如何让摄政王改变想法。突然间,他灵光乍现,一咬牙,道:“卑职虽无把柄,却有一计策,能将右丞把柄递于王爷手中!”

    陆川延原本已经起身,作势要送客,闻言一挑眉,又坐了回去:“徐都统但说无妨。”

    徐三河担心惹他不快,完全不敢卖关子,一口气讲完。

    陆川延听完有些惊讶,原本以为这徐三河是个脑袋空空的莽夫,如今看来,他不是没有脑子,而是他的脑子只在危难时刻才能闪出灵光。

    这个计策多少带着徐三河的几分私心,很是阴险卑鄙。只不过陆川延很清楚,对付陈路这样的人就得比他更卑鄙无耻才行,所以用起来倒是也心安理得。

    这样一来,也省了自己许多功夫。陆川延原本打算从西胡那边下手,这么一看,倒是不需要了。

    他低头沉思片刻,在徐三河的心提得越来越高之时,才抬起脸,别有深意地慢慢道:“想不到徐都统竟然如此深藏不露。此计虽有风险,但未尝不可一试。”

    徐三河的心脏又重重落回原位,砸得他立时瘫软下来,如蒙大赦。

    陆川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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