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9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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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呢。

    他嘟囔道:“我去南青街找锁匠。”

    “就算要去找锁匠先生,应该也不用这么早吧?”

    西泽尔挑了一下眉,道:“你领口有血。”

    “啊?不可能我换——”

    话没说完,楚辞意识到自己掉进了陷阱,于是紧紧的抿起嘴唇,不说话了。

    西泽尔按住他的肩膀将他转了个方向,手掌拢在他后脑勺上将他往前推:“黛瑞亚昨天帮你配了新药,我本来想等你醒了再拿过去,现在既然你已经起床了,那就去换药。”

    楚辞干脆往后一仰枕在西泽尔手上,西泽尔推一下他走一步,推一下他走一步,活像一只提线木偶。

    推了几步,西泽尔干脆弯腰将他打横抱起来,楚辞惊了一下,下意识抬手抓住了他的衣领。

    “你怎么不提前预警一下?”楚辞瞪着眼睛。

    “我看你不想走路。”西泽尔道,“搂好,小心掉下去。”

    “掉下去你就全责。”

    “为什么醒这么早?”西泽尔低下头问,“伤口不舒服?”

    楚辞嘀咕道:“谁受了伤还能舒服……”

    “你昨天不是说不疼吗?”

    “我现在也不疼。”

    “真的不疼?”

    房间门自动滑开,西泽尔将他放下来。冰凉的剪刀剪开昨天夜里贴上去的纱布,尽管生物材料的纱布是可以随着伤口的愈合而融化一部分的,但仍旧有些残留于伤口边缘,尚未融化却已经粘合在一起。

    西泽尔动作很轻,将那一层沙发挑下来的时候,楚辞跟着翻了个白眼,做出要烟气的表情,有气无力的拖长声音:“疼死啦。”

    伤口已经愈合了一些,有的皮肤损坏的地方开始生长出新的层膜,上药包扎好之后,楚辞问西泽尔:“长好了吗?”

    西泽尔笑道:“那里能这么快?”

    “但……”他沉思了一下,道,“一个星期应该能愈合。”

    “这么慢。”楚辞抬手去拉衣服,“烧的很严重啊。”

    大概很少会有人面不改色的评价自己的身上的伤口“烧的很严重”,西泽尔哭笑不得:“知道严重还不好好休息,到处乱跑。”

    “我就去趟南青街,这叫什么乱跑。”楚辞扣了半天扣子发现自己扣错位了,只好解开重新扣,“要不你和我一起?”

    “黛瑞亚说过一会送精神成像仪过来。”

    “那你等着她吧。”楚辞摆摆手,“我先去了。”

    他已经走出门,西泽尔追出来道:“不要淋雨。”

    “知道了。”楚辞打了个呵欠,“我一会就回来。”

    本以为就是随口问两句话的功夫,没想到等他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天之后了。

    清晨的南青街沉默在一片浓郁的雾气背后。屋宇楼厦皆不见轮廓,时而显现出黑洞洞的窗口,仿佛张开的、幽深的嘴,或者没有眼白的方形眼睛。

    在这个时间,巷子里阒寂无声,甚至可以听见空气流动的细微末动。风吹着墙角的酒瓶波铃铃的滚,有时候撞上了碎石沙砾,碰出点沙哑杂音。

    “你来了?”

    锁匠的店铺竟然开的很早,是巷子里营业的第一家,楚辞惊讶道:“您好像知道我要来。”

    “你上次说过安图瓦夫人和撒普洛斯忽然失去了音讯。”

    “是,”楚辞道,“我今天来找您确实是因为这件事。”

    他找出那把刻着数字的钥匙递给锁匠:“这是我们找到的线索,基本可以确定是老婆婆或者撒普洛斯他们当中一个人留下来的。”

    锁匠接过钥匙端详了一会,道:“这是卡莱·埃达的钥匙。”

    “您给她的?”

    “不,”锁匠摇头,“安图瓦夫人给她的。这把钥匙最开始属于安图瓦夫人,后来她转增给了卡莱·埃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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