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5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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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吟算是被骗回家,因为她很抗拒回家, 尤其与是母亲独处。

    当母亲的车子驶向医院时,她就意识到了什么。

    车子停在医院门口,苏吟坐在车里不动,袁怀瑾好说歹说都不行。

    袁怀瑾打了个电话,很快两个西装壮男出现在车身旁。

    苏吟被强行扭送到医院,一路由壮丁看着做检查。

    “我就记得,我刚进入精神病院的大楼,凉得我浑身哆嗦,我听见呜咽的哭声,也不知从哪个方向传来。”那里像是人间的地狱,阴森寒冷,哭声喊声,歇斯底里,苏吟几次想离开,但都被抓住。

    最让苏吟痛苦的,莫过于母亲看她的眼神,那不是母亲关心疼爱孩子的眼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一个精神科的医生,会对精神疾病的人那么看,像是在看怪物。”

    苏吟绝望,放弃抵抗,自暴自弃地做完所谓的检查,面对医生的询问,她一言不发。

    医生建议住院,她大半夜不睡觉,想要逃出去时又被抓回来。

    之后是打针,吃药,最难忘的自然是电击。

    那段时间苏吟的大脑像是被针刺着,清醒时整个人木讷寡言,袁怀瑾过来看她,她没有反应。

    苏吟放弃,不配合治疗,别的病人聚在一起活动,写心情日记,听音乐,她一个人坐在那发呆。

    但该说的是,药物多少有点作用,但作用不大。

    日子浑浑噩噩,她在精神病院,失去时间概念,只觉每日漫长。

    哪怕入院几个月,苏吟仍然无法适应,哭声,喊声,尖叫,撕扯……甚至有人会在夜里突然掐住她的脖子,说她是恶魔,是来索命的。

    原因只是那个人多疑到产生幻觉,看谁都觉得要被对方害死。

    “我记得第二天,我的脖子上还有掐痕,有人以为我上吊勒的。”苏吟夜夜噩梦,梦里她被野兽撕成碎片。

    苏吟一直破罐破摔,真正的转机,是有一天,课上放的音乐是秦蓁的音乐。

    “我当时坐在窗边,”苏吟盯着地掌心的啤酒,“音乐一响,我的心都跟着翻腾。”

    麻木的心,因为曾经喜欢的音乐和艺人,而重新焕发生机。

    苏吟回忆道,“我记得,那天是阴天,太阳短暂地出现,斜斜地射进窗子,照在我的桌上,很像是一颗爱心的形状。”

    一束爱的光亮,照亮苏吟陷入黑暗绝望的心。

    那天下课,苏吟最后一个走的,老师见她今天反常,主动和她攀谈。

    苏吟没说别的,只是问,明天能不能再放秦蓁的歌。

    后来,有了更多秦蓁的歌,秦蓁的电影,秦蓁的采访……每次苏吟都看得津津有味。

    封闭的心渐渐打开,她重新有了渴望,她想见秦蓁一面。

    苏吟喝过酒,苦笑道:“其实一个抑郁症的病人,很知道如何让自己看起来正常。”

    苏吟的检查虽有异常,但测试类不错,平日里的作业完成的很好,她有机会出院。

    终于有机会逃离噩梦,苏吟头也不回地离开,她在袁怀瑾面前表现出极为正常的一面,且再也不相信所谓的心理咨询。

    “我一直都挺恨袁怀瑾的,她以爱的名义,做着伤害我的事,导致我从出院很久,灵魂还被禁锢在那里。”苏吟靠着椅背,长舒口气,“不过我现在还是决定原谅她了,只要她不阻挠我和秦蓁一起,我就不再计较了。”

    岑清伊不知何时睡着了,趴在桌边睡得呼吸不畅。

    苏吟叫了一声,“江知意?”

    “嗯。”

    江知意在苏吟的帮忙下,搀扶岑清伊回到客房,苏吟临出门说了句,“有事随时叫我,我在阳台。”

    苏吟的酒量确实比岑清伊好,江知意擦擦眼角挂泪的人,心疼地叹口气。

    解开扣子,正准备拖下去,岑清伊突然睁开迷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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