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8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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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赏金便从五千万升到了八千万。

    当然,用安韶的话来说,这些都不算什么,他上辈子四处寻回族中失窃之物,被别人当成了盗贼,再加上经常遇到一些乱七八糟的破事,总是会被别人逼着查看乾坤袋。

    安韶当然不依,次次都将那些逼着他打开乾坤袋的人暴揍一顿,转身就跑。

    于是他的赏金就这么一增再增,轻松上亿不是梦。

    严靳昶和安韶在仙府里待了这么多年,现在再看到悬赏令,都有种恍如隔世地感觉。

    但是对于其他人来说,距离这两张悬赏令出来,不过只过了一年两年而已。

    举着悬赏令的修士:“短短几年,二位道君的修为增进之速,可真是快得叫人心生羡慕。”他摇晃着那两张悬赏令:“还是说,二位之前都在掩藏修为?”

    严靳昶:“那两张胡乱编撰,只求合情合理地夺人性命的悬赏令,竟然还在啊,这位道君倒是够闲,连这些悬赏令都带在身上。”

    “倒也不是一直带在身上。”那修士轻笑一声,“说来也巧,这还是我那侄儿告诉我,他在万兽山历练时,看到了一个脸上浮现出皲裂之痕的修士,那样的痕迹,像极了感染了血尸疫。”

    那修士的视线落在了安韶的脸上,安韶方才因为不小心入了祁覆的创下的幻境,刚失控过一次,发色尽白,脸上的痕迹尚未褪去,和悬赏令上绘制的画像十分相似。

    “当画师按照我那侄儿的描述,绘制下这张画像之后,我也震惊了,这可真是,像极了!”他捏紧了手中的悬赏令,“我当时就很担心,生怕多年前的疫病再临世间,灾难重演,疫病传染之处,尸横遍野。”

    现在明明是剑拔弩张的情况,灵识之力一直释放着,但凡任何一方动动手,或者任何一方示弱,都有可能打起来,可这个宸契宫的修士,却莫名其妙地把话引到这里,实在古怪。

    另外三个修士,也不知是怎么想的,竟也没有出声制止,只是在一旁继续释放灵识之力,同时观望。

    这四人似乎早已达成了某种协议,现在只听那宸契宫的修士与他们交谈。

    这四个大能不动,只敢在远处眺望的其他修士们,也不可能冲上来催促他们几个赶紧打起来,只能继续观望。

    严靳昶和安韶对视了一眼,暗暗猜测他们这葫芦里到底卖着什么药。

    那宸契宫的修士念叨了一番多年前的那场疫灾,才道:“这段时日,一直没有听说哪个地方有别的人感染血尸疫,我原本以为,这是因为有人已经将你斩杀了,亦或是你自己受不住病痛的折磨,自行了断了,没有让那可怕的疫病传出去。”

    “但我万万没想到的是,你竟然还活着。”他盯着安韶,似在看着一件令他感到愉悦的事。

    “你竟然还活着!”他语气有些兴奋的重复道。

    安韶忍无可忍:“我现在还活着,不就意味着我并未染上血尸疫?这分明就是你们自己认错了,还偏不承认!”

    “认错?”那修士笑着摇头,“你以为我活了多少年?当年之事,我至今仍记忆犹新。”

    安韶:“……”

    那修士:“也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听一听?”

    安韶:“没兴趣!你们到底想说什么!”

    严靳昶暗暗扯了扯安韶的衣袖,并给他传音:“冷静,他正试图激怒你。”

    安韶:“……”

    “关于当年之事,传下来的说法,其实都差不多,不外乎是恶鬼从阴冥界带出了某样东西,什么果啊,草啊,花啊之类的,那些东西来自阴冥,沾染着不净之物,会染到活人身上,让活人更快的走向死亡。”

    那宸契宫的修士似乎并不在意安韶到底对此有没有兴趣,自顾自地说了起来,“这其中,真真假假,掺和与一处,再加上后入补添,倒也能说得通。”

    严靳昶留意到,安韶的神情确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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