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节(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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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那位年迈的女婿老当益壮地挥舞着手杖叫嚷着:“别相信他!他健壮得就像是一头牛,他能搞一个人搞上两个小时!他是装的!”

    他说的是人,也可能是男人,反正……他没用女人的专指名词。

    这位老女婿一边高喊着,一边将手杖抽在了老巴尼斯身上,老巴尼斯惨叫一声睁开了眼睛:“你们是瞎的吗?!为什么不阻止他!”

    刚才就很震惊,现在已经震傻了的警察们:“……”

    这一连串的反转加自曝实在是太精彩了,大家实在都是没(bu)机(she)会(de)插嘴破坏。

    奥尔和达利安对视一眼,两人十分有默契地退到了一边,达利安表示:“这是你们梧桐区的案子。”

    克拉罗斯招呼着警员们,把老巴尼斯抓了起来,当然,莉莉·巴尼斯也一起带走了。

    他们临走时拿上的“被烧毁衣服的衣角”还是热的,有着浓郁的棉织品被烧糊后的焦糊味道。这是刚烧的,可所有人都十分有默契地对此保持了沉默。巴尼斯家的人敢给,警察就敢接。

    就连那位咒骂打人的红发夫人,也在整理好了头发与衣裳后,看着这一切发生——她用手遮住了嘴巴,大概想露出哭泣的表情,但弯弯的眉眼暴露了她在笑的事实。然后她又给老巴尼斯的罪责上加了一个砝码:“我忏悔,我确实为了自己的名声不敢说出这个家中发生的罪恶,我曾经见过我丈夫的父亲,从他幼子的房间里走出来!他当时穿着睡袍,身上有……那种的味道。

    但屋里的是谁,我不知道,因为我没进去。”

    这个更重磅,这还暗示老巴尼斯和自己的亲儿子……

    只要能泼的屎盆子,就朝外泼,不知道该说谁更丧心病狂。

    当他们押着戴上手铐的老巴尼斯朝外走时,巴尼斯家里,包括那位老夫人在内,几乎所有人的脸上都露出那种囚徒终于看见自由阳光般的表情。唯一一个表情不同的是他的女婿,那个老家伙的表情是贪婪和得意的。

    回到来时的车上,讨厌的老巴尼斯不在,三个人都轻松了很多。

    克拉罗斯问奥尔:“您觉得到底谁是凶手?莉莉·巴尼斯,还是老巴尼斯?”

    奥尔沉默了片刻,说:“谁是凶手……交给法官吧。他们审判的时候,请通知我们。”

    缎带杀手被审判时,奥尔都没去看过,因为那案子是很确定的,那两人就是凶手,死刑也毫无异议。但老巴尼斯和莉莉·巴尼斯不一样,他也很好奇,到底谁会被判为凶手,或者两人都被判为同罪。

    他们回到了警局,老巴尼斯被从囚车上押下来时已经不再叫嚷他的无辜了,他很冷静,显然在思索着什么,莉莉·巴尼斯则在嘤嘤哭泣着,看起来柔弱又无辜。

    谢克菲尔特副局长听到消息赶来了,他想凑过来,但被狼人们挡住了。最终他恶狠狠地扫了众人一眼,转身离开了。

    那些被派出去“取证”的警探们也都回来了,证词都有了。咖啡厅的服务员、酒吧老板和酒保,马车车夫也找到了,他们证实了鲍耶并没有说谎。不过有一件事他记错了,他离开酒吧时听到的钟声,不是五点的,是七点的,显然他比自己认为的喝得更醉。

    也就是说,他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将近七点四十了,他住的地方距离香橙大道很远,这个时间他不可能再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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