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4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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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吧?”

    “……没有。”

    “那就对了,半个晚上,是绝对不可能把一个人大量的物品,都搬得干干净净的。另外,我觉得这个人也不是要彻底消失,他只是在和伯爵赌气,伯爵应该也这么认为。”

    “为什么这么说?”

    “那本书。”奥尔撇了撇嘴,“还有伯爵床头柜里的东西,看来虽然对方搬走了,但两人大概依然经常共度夜晚。我们还是离开,去问问当事人吧。”

    半路离开给鞋底喷药剂的波罗斯泰,正在被一群夫人和先生们揪住不放。

    因为很多人的鞋底都发出了荧蓝色,这让他们认为自己被冒犯了。

    有一位身着黑细纹蓝西装的先生坐在角落里,面无表情地看着窗外,窗外的某些景色让他怔了一下,接着站了起来。

    当奥尔他们进来时,那位先生已经不在了。

    “波罗斯泰,哪位先生是伯爵的秘书?”

    “啊?不是在……”波罗斯泰指向窗口,他刚刚被这些女士和先生们放过——不是奥尔让他们老实的,而是钱德勒。虽然也有人不认识钱德勒,但看见那些身份高贵的男女都闭嘴了,其他人也不是傻瓜。

    跟着波罗斯泰的年轻警官说:“他刚刚上楼了,大概是……”

    突然,达利安窜了出去,直奔楼上,一脚踹开盥洗室冲了进去。

    奥尔跟上去时,达利安已经跪在地上给那个男人止血了,他用玻璃割破了自己的脖颈。但他割得太狠,奥尔能看见血顺着达利安的指缝不停朝外淌。

    这个男人满脸是血,他的脸色在快速地变白:“他要开始第七段婚姻了,而我,永远都是他的秘书。很高兴,最后见到是你们。我相信,你们能找出所有的真相……和你们开了一个玩笑,抱歉。”

    他自顾自地说着,视线在奥尔与达利安之间移动,在露出一个笑容后,闭上了眼睛。

    这位凶手虽然已过中年,但给人的感觉依然干净又清秀。

    奥尔看见了盥洗室里的镜子,它被从墙上摘了下来,上面盖着秘书的外套,外套上还有一个鞋印,所以正常人很难听到玻璃破碎的声音。

    “我猜对了?他是凶手?”钱德勒这么问着,却并不觉得高兴,“他刚刚坐在窗边是看见我们拎着那包东西进来了。奇怪,他能烧了不知名的文件,为什么不烧了衣服?衣服里的辣椒粉是他开的玩笑?”

    “不,我觉得玩笑是另有所指。另外,你没猜对,凶手确实不是他。”奥尔把那个有着鞋印的外套拎了过来,“鞋印不对,凶手的脚大一码。”奥尔拎着衣服走到了外边,彻底把玻璃抖下来,“而且没有掉线的地方。”

    虽然也是蓝色和黑色的衣服,可除了秘书自己踩出来的脚印外,没有其它痕迹。

    “……”刚以为剧情结束的钱德勒听到奥尔这么说,反而松了一口气,波罗斯泰也瞬间转身,看向站在了楼梯上的众人。

    “先生们,请让我们检查一下你们的衣服,可以吗?”

    过来的路上钱德勒已经介绍了现在这些先生和女士们的身份,除了伯爵的前妻、未婚妻、情人,和他的婚生与非婚生子女外,还有伯爵的六位好友,与两位律师。好友既是伯爵遗嘱的见证人,也是遗嘱的受益人。

    钱德勒站在那,唯一能够和王子掰手腕的只有公爵夫人,而公爵夫人点头表示了许可,其他人也只能夹着尾巴同意。

    一位男士被揪了出来:“你们要干什么!?无礼的家伙们!别碰我!嗷!”

    “这是谁?”奥尔侧头问钱德勒。

    “伯爵和公爵夫人的第二个儿子,沙克·卡洛菲斯,名声不太好。”

    “他多大?”

    “二十七。”

    奥尔还以为他至少三十七,双眼有着巨大的眼袋,眼神无力,面颊的皮肤松弛下垂,虽然身材还不到大麦克那种地步,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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