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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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倒是跑得勤快,也不如当初那般总找不到路回来。

    他也不傻,这些日子也琢磨出了身体不对劲。

    灵力一点儿也攒不起来,仅仅是维持人身,在沐浴时化出大尾巴便已是极限,偶尔走急了些还会胸腔似火烧般,控制不住呛咳。

    每每这时,明州便会停下,也顾不上嫌脏,只能席地而坐揉一揉胸口,待到这熬人的灼烧感退去后,方能起身。

    他只当是魔界的环境实在养不好鱼,留在这早晚都得死,想法子回南海依然是头等要事。

    在宗枭与他近一个月不见时,明州也失了乱窜的心思。

    他以为宗枭将自己遗忘了,这是好事,便想法子窝在房里不出来,从前听过的学过的那点修炼法全用上了,也不见灵力恢复。

    无奈之下,明州只能去找鬼医常郗。

    他受伤时留有点儿迷糊的印象,就是常郗帮自己看的伤。

    这迟迟不好,明州别无它法,除了常郗,也没其他会医术的人。

    常郗这次倒挺奇怪,没有嘴上故意逗明州,反倒让他坐下,帮他探了探灵脉后,面色依然古怪。

    “你近来还有何反应?就胸口疼跟咳吗?”

    明州点了点头有些紧张。

    常郗的屋子里什么乱七八糟的蛇虫鼠蚁都有,他怕得要命,甚至有些后悔来找他。

    常郗说:“你这......只能好好休养。”

    总不能直接告诉明州你这是伤了心脉,甚至有可能命不久矣。

    当真是白来了,明州颇为丧气,倒是走的时候塞了一个天青色的瓷瓶给明州,让他胸腔灼热到喘不上气时服用一粒。

    “这个我吃过。”明州看着里面的小药丸。

    常郗:“?!”

    “宗枭上次给我吃过一次。”

    常郗:“......”

    瞧对方面色突变,明州并不懂,小心翼翼道:“那我走了?”

    常郗突然反悔,拦住他不让走,极快的速度抓住明州的胳膊,不给点好处吗?

    他甚至没看清常郗的动作,只见银光从眼前闪过,手腕处便被割了一条口子。

    鲜血流出时,明州疼得想要抽回手,常郗却紧抓着不放,放了明州半个茶杯的血才松开。

    他说:“宗枭说鲛人血无用,可我天生喜欢自己去证实,所以抱歉了,这血就当是诊金了。”

    明州捂住自己的手腕踉跄地逃走,常郗瞧着他的背影只觉得好笑,喃喃自语道:“好得很啊,说什么鱼质,说什么双修养伤,都是骗鬼的,这么难得的药都舍得给。”

    明州从常郗那回来后格外沮丧,手腕的伤口倒是没流血了,但痛得他忍不住掉眼泪,在屋子里找了一圈也没找到能包扎的东西,最后只能将白色里衣的下摆撕成方巾裹住。

    人受了委屈,会想念家。

    鱼也一样,明州趴在窗台上,瞧着浑浊浸了血一般的天空,想念距自己不知有多远的南海。

    翌日,明州无精打采,手腕依旧在疼,他坐在光秃秃的小院里发呆,蔫头蔫脑,昏昏欲睡之际,门外却出现一个身影。

    抬眼望去,长得那叫一个狰狞,露出恐怖的獠牙,快有两个明州那么高。

    明州见过这个魔,第一次被宗枭抓回魔宫的时候,这魔长得像狼又像虎,当时看明州的眼神格外凶狠,也是他提议让宗枭杀了自己。

    “鲛人,过来。”他站在院门外喊。

    傻鱼才过去,明州摇头,甚至准备往屋里跑。

    结果那魔急忙道:“跑什么!有人让我传话给你!”

    明州当然不信,可站外面的魔又说了一句,“是你们云笈长老叫我给你的!”

    听见长老的名字,明州停下脚步,回头见那人手里拿了一串幽蓝的珊瑚珍珠手串。

    明明现在还未天黑,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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