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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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都贴上了!你要我的命不行吗?非得要他的命吗!”

    两匹马风驰电掣般赶到长孙氏隐匿在地下的洞府门口,守卫们还未来得及阻拦,骏马就从中间呼啸而过径直闯了进去。好在时候尚早,街上还没什么行人,两名守卫不敢迟疑,当即跑去给长孙子偈兄弟俩报了信。

    白芜莳驾马在街上横冲直撞,他眼眶通红,声音几近嘶哑。“依芏!你在哪?给我出来!”

    骏马一阵风似的很快便冲到了大殿前,与此同时,长孙氏们也正从殿内赶来,白芜莳一眼就瞧见了站在长孙子偈和长孙天青身后的白发老者,他勒马停住,抱紧了唐皊安纵身跃下两三步就窜到了依芏面前。

    许久未见,依芏脸上依旧挂着慈蔼的笑颜,白芜莳面色铁青,脖子上的血管突突直跳。

    “依芏,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又对阿皊下了什么蛊?”

    “大胆!敢对菟族长老大不敬!”长孙子偈刚要一声令下压住暴动的白芜莳,却被依芏抬手拦下,她并未将眼前少年的无理放在心上,只凑过去看了看他怀中奄奄一息的少年,幽幽道:“可怜的娃儿,期限这么快就到了。”

    白芜莳一怔,双目死死盯着依芏的一举一动,眼神几乎要将老者烧穿一个窟窿。他警惕问道:“你什么意思?”

    依芏并未理会,侧头吩咐下人备好空房和温水,又命一人将唐皊安接进去。那人刚想上前就被白芜莳冰冷得目光逼得浑身一个机灵,他看了看依芏又看了看白芜莳,一双手就这么悬在半空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你又要带他去哪?我一起去。”

    “真是头护食崽儿。”依芏无奈笑道,挥挥手遣散了下人,与长孙子偈耳语了几句后,冲白芜莳招手道:“跟我来吧。”

    路上无话,白芜莳一直关心着唐皊安的状况,时不时伸手搭在他冰凉的侧颈上把脉,脉象又变得极其微弱,好像随时都会停止跳动。

    “他这种症状应该有些时日了吧?”依芏在前带路头也不回地问道。

    经人这么一提醒,白芜莳才恍然发觉,唐皊安自打到了莽原后时不常地就会陷入深度睡眠甚至休克,他原以为是旧疾复发,现在看来或许另有隐情。

    他忙问:“你知道些什么?”

    依芏没有回答,回眸看了他一眼,被银发遮住的嘴角微不可查地扬了扬。

    白芜莳追问道:“阿皊他到底怎么了?”

    “先前不是说了?期限将至。”

    “什么期限?”

    “月落人间。”

    依芏冷不防说道,白芜莳双瞳瞬间缩小,抱着唐皊安呆愣在了原地,他下意识将怀中人抱得更紧,脚步后撤随时准备逃跑。

    “孩子,别怕,怕也没用,逃也没用,你是守乡人,就算逃到天涯海角,只要月神勾一勾手指,不论你在哪,都会被瞬间召回。”

    白芜莳望着老者的背影,心头瞬间涌上一股恐惧疏离感。依芏与十几年前判若两人,说不上来是变了什么,又感觉什么都变了。白芜莳从她身上嗅到一种莫名的熟悉感,他心中一慌,眼前忽然浮现出了辰砂的脸。

    依芏将他领进了一间厢房,招呼着让他先把唐皊安放到床上。长孙氏早已打好了温水候着,依芏坐在床边用温水打湿了毛巾替唐皊安擦了擦满头细汗,又顶着头顶白芜莳灼热的目光掀开了唐皊安的衣衫勾出银牌,白芜莳赫然惊出一身冷汗,就见少年单薄的胸膛已经变得有些透明,银牌却变得锃亮,四周还环绕着一层淡淡的幻彩流光。

    依芏动作轻柔地解开红绳取下银牌,又凑到烛灯下反复细看了良久,而后对白芜莳道:“你的那块呢?”

    白芜莳正神色紧张地看着唐皊安,听罢将胸口的银牌扯出,他蓦然一呆,自己的银牌不知为何暗淡无光,宛若一块废铁。

    依芏趁他愣神时举着唐皊安的银牌凑到了他的身前,一亮一暗两块银牌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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