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4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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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臣服,除非自损八百——

    那剑才御起利风,不待起势,剑柄就被苏视按住。软剑转眼就到了他手上。

    云青峭侧首。

    只见苏视御剑立地一斩,万千光华从剑刃流转而出,金澈的枷锁刹那把那狂舞的蛇尾捆回了原地。——整个过程之花了一个眨眼的时间,那蛇尾拍碎的铜镜此刻才落地成粉。

    苏视把剑随手塞给一个姗姗来迟的仆从,表情一反常态、堪称严肃地扶住云青峭,对边上有些发晕的侍女吩咐:“拿伤药来。”

    云青峭被扶着走了两步,一掌推开他,疾步上前查看那少女的状况。赵夫人这才惊魂甫定地围过来。

    赵员外打着折扇让人收拾一地狼籍,叹:“哎,多灾多难。”

    少女看是极端痛苦,衣衫都被冷汗浸透,不难从眼珠里读出感激,沉重的眼睫又被云青峭轻轻合上。

    云青峭没有作声。苏视只能看见她的下颌绷紧了,那是一个不仔细盯着完全发现不了的细微变化。

    赵夫人有些怜惜地替少女擦汗:“离我们不远的那座山里常有瘴气,据传总累白骨。阴森的很。从前就有人计算过,在里头失踪的人数根本没有发现的那么多,怀疑里通蛇女的极忘台。”

    极忘台是人间炼狱,多生白骨,倒也有理。

    “她这擦伤,像是极忘台下的蒺藜刮的,”赵夫人继续道,“传言非虚。”

    云青峭从袖间取出一只巴掌大的小葫芦,掀开盖子,一片轻盈的花瓣便飞出如蝶,落进少女唇中。

    一阵清淡的花香散开,所有人明显看到少女挣扎的动作慢下来,而后紧锁的眉也展平。

    “迷魂草。治标。”云青峭简短道,“——她还能恢复吗?”

    赵夫人摇头:“不可能。”

    “关于这蛇女,有一种说法,不知沿途而来,你们可曾听说过?”赵员外接茬。

    自然没有,来的路上星夜是奔,闲话少听。

    云青峭正要细听,却再次被扶住了,这次苏视没让她轰开,不容置喙地把她扶到刚摆好的桌席旁。

    赵员外吩咐人上茶,他夫人还在床沿看那少女,有些忧心地看着被禁锢的蛇尾。

    苏视接过铜盆,洗干净毛巾,拂开云青峭微乱的鬓发,细致地擦掉额上血迹,那伤口一指长,在这么个大好年华的姑娘脸上,真是——有点想炖蛇肉了。

    他一边做这些事,一边道:“颜愈不必担心,那锁链是天上来物,不伤人。”

    赵员外调侃:“天上之物,可是那位梁远情所出?苏大人,您这可是借花献佛了。”

    提起梁陈,苏大学士才终于回神,这才发现云青峭已经用一种诡异的目光洗礼他颇久。恰似猫科动物看见两脚废物竟然退化到此。

    而赵家夫妇,交换几个眼神,看来时一律切换成了一种八卦人看话本的鸡贼。

    他一个手抖,差点把药抹到人家眼睛里去。

    “……”云青峭及时攥住那手指,“多谢,——我想晚点瞎。”

    苏大学士只觉得指尖跟着火似的,这把火还砰的一下冲到脸上,令那张与梁陈对骂九九八十一回合都岿然不倒的脸皮史无前例地红成了猴屁股。

    他凭空退化了语言能力,支支吾吾片刻,“你……”“我……”颠倒来去,最后憋出一句:“纱纱纱……纱布还没贴上!”

    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起豆腐块似的药贴,仔细万分地贴上。

    苏视损梁陈的时候有多恨铁不成钢,现在就有多有口难言,可见世事确实打脸,人还是不要太得意忘形为好。

    云青峭只闭了一下眼,本被拨开的手又抬上来,在苏大学士那仿佛强迫症上身反复斟酌位置、唯恐贴歪的手背上拍了拍,对赵员外道:“那蛇有什么故事?”

    阮颜愈走近,含笑看了看一脸假正经的苏子呈:“这事说出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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