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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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笑:“你终于反应过来了啊?”

    看也单人镇定自若的样子,邓栎惊讶道:“难道您不觉得奇怪吗?”

    叶清弋想了一会,也学他的样子,开始回来搓着手臂,道:“是奇怪,但让别人打自己,伤害的是自己,也没碍着旁人,还行吧。”

    “可是……可是在床上这么弄,不是很羞辱吗?”

    羞辱?叶清弋不知怎的,想起了些不堪入目的画面。

    上辈子他与姓戚的水到渠成,帐子放下来,临到了衣衫滑下来的时候,姓戚的闭紧了眼睛,那双睫羽如同沾了水的蝶羽般颤动,他没有阻止叶清弋,但他却是怕的。

    叶清弋那时候耐性极好,哄他说了实话,原来他并不爱袒露自己的身体,只因病弱体虚,觉得身子不如健全男子那般能入眼,又是在心爱之人面前,他不拒绝,却也克制不住窘迫。

    待鱼水同欢,姓戚的不自觉的睁了眼,看到了自己被抬高搭在肩上的腿,先是本来迷离着的瞳仁剧烈颤动,继而绯红的眼角淌出几滴白水,他飞快地闭上了眼睛,埋首在叶清弋的掌心中不愿再看,像是受了极大的羞辱。

    可从他齿间溢出的碎音,却将他那时想藏好的无上欢愉泄了个底朝天。

    是屈辱,也是快乐。

    叶清弋没有用亲身经历得来的答案替邓栎解惑,只是无声地喝着刚倒出来的散茶,没喝出雨前龙井的质柔清爽,只喝出难消的涩味,比姓戚的眼角旁,那署名羞耻的泪液还涩些。

    邓栎喝得开心,也不嫌烫,一碗茶很快见底,捧着空碗暖着手心,知足得很:“范少爷在牢里可没有那么好的待遇。”

    “可不是?在牢里没有机会吃我请的茶。”叶清弋翻出两枚铜钱按在桌上,边上的小二抓着帕子等着来收拾了,没成想叶清弋没起身,多看了两眼隔壁桌的一男一女。

    邓栎也跟着扭头看了一眼,男子背对着他们不知道什么模样,女子倒是能看清样貌,身上的蓝袄旧着,样子却清丽,杏眼樱桃嘴,大概十四五岁的样子。

    引起叶清弋注意的是那男子突然大起来的声音。

    “你难道想洗一辈子的衣服?我可告诉你啊,你可别嫌做丫鬟难听,那大宅院里头的一等丫鬟比小门小户的小姐还光鲜,不说平时主子的赏赐,四季的衣裳全是新的,哪有给你穿旧的机会?你还犹豫?这么好的机会别人可争着抢着要的,我是看你机灵,人又乖巧才愿意赏脸劝你。”

    那男子压低了声音:“别再洗衣服了!洗再多的衣服你到了年纪也就配个屠夫庄稼汉,要是进了宅院里头,万一被什么夫人主母的选去,就算是做个少爷填房也是一辈子富贵啊!到时候你娘你弟弟也不用再受气了呀!”

    “来,在这写个名字,不会写字?没事,那你按个手印也一样。”

    叶清弋没想到自己出来吃个茶也能碰到牙子行骗的事,他跟邓栎对了个眼色,双双站了起来。

    邓栎离得近,正要用手拍那男子的肩,这时防风帷幕突然被掀了进来,冲进一个头花花白的老妇,对着那男子又捶又打。

    “就是你!就是你这样的牙子骗走了我的芙儿,你把她还给我!”

    那男子哎哎地叫起来,抱着头叫人,周围的人没有一个人愿意帮他,他被打得恼了,搡了那老妇一把。

    邓栎扶住老妇,叶清弋出手慢了一步,眼见的那牙子从帷幕缝隙中闪身出去。

    他们已经认出了打人的老妇是田妈妈,田妈妈却没注意看他们,她双手攀着桌沿,苦劝那女孩:“孩子,你不要信他,世上没有天上掉馅饼的事,你要是真跟他走了,你想过后果么,你娘她该有多害怕多着急啊,别去,不能去。”

    说到激动,田妈妈有些哽咽,眼角的纹路深得像是刻进去的,“他是要卖你去不知道什么地方,等楓你娘找到你的时候,没准你已经死了,一身的伤,一身的痛,来不及哭,来不及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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