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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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是一对已经到相看两生厌的夫妻,过又过不下去,离又离不了。

    两个人连目光对视都没有,一个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一个靠着床头坐着,嘴边还咬着一根没点燃的烟,视线放在打火机的火苗上。

    等到烟被点燃,一缕白烟缓缓爬升到半空,江舟行才不疾不徐道:“你但凡乖一点,你都不至于在这里被锁那么久。”

    江以转身,看向另一边,完全和江舟行背对背,同时还要把耳朵捂住。

    江以很懂装乖,但就是犟着性子不装,而且还要在江舟行点破后,继续头铁下去。

    江舟行的烟头毫无悬疑的落了下来,烫在江以捂耳朵的手背上,刺得江以下意识把手抽走,放在嘴边吹气。

    看江以一时半会没心情捂耳朵后,江舟行才继续说他的话:“你哥耳根子在你这有多软你是很清楚吗?以前你不是一遇事就跑来哥哥、哥哥的喊吗?”

    江以不做声,而且把眼睛闭上的同时还把被子拉过头,不肯多看江舟行一眼。

    江舟行的烟越抽越烦,拿走烟头在手里用力抖了两下,像是跟烟灰缸有仇似的,用力在抵在烟灰缸的底部死死地碾着,碾到手背上青筋暴起,指尖透出压抑的血红色。

    “行吧,你就在这待着,待到死吧。”

    江舟行丢下这句话走了出去,烟味像洪水将房间灌满。

    江以掀开被子呼吸一下,便止不住的咳,咳得满脸涨红窒息。

    江舟行听到声音,就仿佛失忆了一样,完全忘了前一秒说出的狠话,下一刻就转身走了进来。

    “不舒服吗?”江舟行发问,他又着手打算去抽第二根烟。

    江以眯起眼望着江舟行,发自肺腑地诅咒江舟行:“抽出肺癌才好,抽死了才叫普天同庆。”

    江舟行听完笑了,马上点燃手中的烟深吸了一口,但下一秒就掐着江以的脖子,强行把唇中这份浓烈的尼古丁渡进了江以的唇中。

    江以本就呛得呼吸困难,等到尼古丁彻底渡入他的唇中时,瞬间他的四肢百骸都软了,仿佛这些难闻的白烟化作蛊虫,顺着他的血液走遍身体各处安营扎寨。

    江以丢了叫嚣诅咒的劲,只顾趴在床边捂着喉咙连咳带呕,几乎是恨不得把肺都掏出来洗洗涮涮。

    “你……”江以每次想说话,都会被刺鼻的烟味压下去,化作声声咳嗽。

    江舟行又吸了一口,这一次没往江以嘴里送,只是挑着江以的下巴,往他鼻尖呵气,“你放心,我死都要带上你的。”

    “滚!”江以忽然起身,抬手一巴掌打在江舟行的脸上,把他手里的烟都打掉了,在床单上烫出一个不规则的洞。

    江舟行反手扼住江以的手腕,笑得更加张狂放肆,“还有力气打人,看来是我还不够爱你。”

    江舟行把江以的手反钳在背后,扣上镣铐,接着用另一个锁扣在江以脖子的颈圈上,把江以死死控制在了床的中央。

    当江舟行破防急眼的时候,江以就会放弃抵抗,像个死尸一样瘫在那里任由江舟行处置,为自己节省点力气。

    在做完后,江以才会阴阳怪气地补上一句:“你不用锁我的,我都被你强了那么多次,我也不会因为这一次反抗你。”

    江舟行反手就是一巴掌,江以不怕,因为江舟行的巴掌每次都是意思意思一下吓唬他的,所以他从来不躲。

    可这一次,是实打实的落了下来,打的江以晕头转向,嘴里还尝到了血的滋味。

    江以诧异地抬眸望向江舟行,但很快他就平静下来,取而代之的是释然又自嘲的笑,他含着血颤颤巍巍地说“哥……你对我终于没耐心了。”

    “我……你怎么不躲啊?”江舟行手忙脚乱地扯起被子的一角,小心翼翼地擦拭江以的嘴角,慌乱地像个孩子,一句又一句的重复“你怎么不躲啊?”

    “哥,我以为你不会伤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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