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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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实没那么猛烈。”

    江悬问:“要多久才能见效?”

    “快的话三到五日,面颊有血色,十日左右,能感到精力充沛、甚至身轻如燕,二十日,差不多可以像过去一样行动跑跳,三十日,体能达到最佳,至于维持多久,看个人体质和之后的消耗。”

    “我知道了。”

    “有任何不舒服,随时让玉婵叫我。”

    “好。”

    就这样一连几日,张临渊每日来看江悬,为他煎药施针。

    为求稳妥,江悬这几日没有出府,时刻留意着自己的变化,好在一切平稳,如张临渊所说,他开始渐渐有一种自己正在好起来的错觉,清晨醒来照镜子,甚至会觉得自己气色不错。

    谢烬自然也发现了,某天早上来找江悬,一进门便是一惊:“咦?”

    江悬问:“怎么了?”

    “阿雪,你气色好像忽然好多了,是张临渊的新方子见效了么?”

    对于江悬每日多服的一碗药,张临渊给谢烬的说法是自己找到了解毒之法,只要能将江悬体内经年累月的“春风度”之毒除去,再加以细心调养,江悬很快便能好起来。

    谢烬一开始对此半信半疑,毕竟这种毒在江悬身体里待了七年,张临渊都没有法子,怎的现在说能治就能治了?

    但张临渊说春风度本就是宫廷秘药,之所以他此前束手无策,是因为配方深藏于太医院,他无权查看,而这几日他趁乱在太医院中翻找,终于找到春风度的配方,有了配方,再配制解药便容易得多。

    谢烬勉强接受了这个说法,今日看来,张临渊似乎真有点本事在身上。

    江悬含糊不清地“嗯”了声,将谢烬的问题敷衍过去。谢烬毫无察觉,反倒喜滋滋咧嘴一笑:“太好了,你一定会好起来的。”

    江悬看着他,心底五味杂陈。

    谢烬又说:“我去告诉秦王。昨日他还问我你有没有好一点。”

    “诶,”江悬拉住谢烬,“秦王那不急。”

    谢烬疑惑:“为何?”

    江悬想了想,回答:“现在还不知道究竟能不能好,晚些再告诉他吧,省得他一直挂心。”

    谢烬斟酌片刻,点点头:“说的也是。那你今日还与我去军营么?府里闷了这些天,也该出去走走了。”

    “嗯,好。”

    “我叫谭翀给你备车。”

    看得出谢烬很开心,脚步都轻快了不少。二人一起用过早膳,江悬换了身利落装束,与谢烬一起去城郊军营。

    今日天朗气清,蔚蓝苍穹飘浮着大朵大朵的白云,恍惚有西北的样子。

    到了军营,江悬想试试自己是否真的好了些,便问谢烬今日可不可以骑马。

    “骑马……”谢烬仍有些担心,犹豫半晌,勉强答应,“可以是可以,不过你得让我跟着你。”

    江悬答应了:“好。”

    于是谢烬挑了一匹性格温顺、经验丰富的老马给江悬,自己骑另一匹马跟在后面。江悬自小在漠北军营长大,就算再疏于锻炼,刻在骨子里的东西不会忘。他牵好缰绳,弯腰抚摸马脸,让马熟悉自己的气味和声音,然后安抚地拍了拍马颈,坐起身,一夹马肚:“驾!”

    身下的战马平稳起步,噔噔噔地跑动起来。此处地形平坦,视野宽阔,目之所及是一望无际的平原,枯草覆盖着白雪。江悬很久没有体会过这样的视野,极目远眺,视线尽头有重重山岭,在冬日里静默肃穆。

    江悬骑着马不由得越跑越快,凛冽寒风在耳畔略过,一种久违的熟悉感充斥在他的身体,恍惚中他好像回到了北方的草原,再一回头,谢烬跟上来,目光紧紧追随着他。

    “阿雪!”谢烬在风中高声呼喊,“慢一些!”

    江悬置若罔闻,甚至又用脚磕了下马肚,让马跑得更快。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不一样了,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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