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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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摸后颈,仿佛还能感受到那几滴凉凉的眼泪。

    傅宴存伏在他的颈边哭了,这像是无稽之谈。

    不敢再细想,玉回扯了被子躺下来,手忙脚乱地藏进被子里强迫自己闭上眼,现下必须得睡了。

    可今夜无法入眠的何止玉回一人。

    监卫司内灯火通明,来往朔卫皆神色肃然,领头的雷礼宗一脸神气的模样,带着一队人走去了监卫司的大牢。

    “指挥,此事掌司大人怎么说?”跟在雷礼宗右侧的副使率先开了口,他估摸着雷礼宗的神情,又讨好似的说道,“您跟在掌司身边这么多年,深得掌司信赖,况且此事应也赖不到您身上。”

    听闻此言,另一边的朔卫也连忙接话,“副使大人说的是,这次看守猎场的人都是掌司大人亲自挑选的,指挥您也只是依命行事。”

    猎场护卫应属禁军全权负责监卫司从旁协助,给了监卫司此事便委派给了销乌负责,说是销乌,其实人员选定都是由池楼一人决定的,雷礼宗也不敢置喙。

    实情众人都心知肚明,可今朝出事也没人敢当这个出头鸟说出来,只能旁敲侧击问雷礼宗的意思,只有他没事了销乌的人才会没事。

    雷礼宗皮笑肉不笑地看着黝黑的大牢,哼笑一声,“还能怎么说?我跟着掌司五年,他难道会怪我?你们就把心放回肚子里给我好好审这几个人。”

    “供词先给我过了,商议后再呈给掌司。”雷礼宗掂了掂手上的刑具,挥手示意带人上来,“事关重大,什么该写什么不该写你们也得想明白。”

    手下一众人齐声应了,接着一个蓬头垢面的人便被两人架着拖了上来,看出来是受了些皮肉之苦的。

    “名字。”

    “唐子文。”

    闻言文书记录的人猛地抬起了头,目光在唐子文身上驻足了片刻,二人视线交汇后才急忙低下头,握着笔写下了名字。

    雷礼宗也打量着唐子文,颔首道:“我记得你,掌司派他去了?”

    后面这话是问副使,副使连连点头,“是,掌司同我说的时候我也很诧异。”

    照理说为了皇上的安危,看守猎场的人选定是要顶拔尖的,唐子文此人一身武功在监卫司也算是排得上名号的,可行事作风不端,总是惫懒懈怠。从前曲天纵在时也因此只派了他做文书记录,从不让他做什么要务,后来池楼上位或许是看中他一身武艺,才指派他跟着雷礼宗跑了几趟。

    “竟然派你去守猎场…”雷礼宗让人抓着唐子文的头发将他头高高抬起,“事发之时你在哪?”

    唐子文被用力地扯着头皮,忍着疼痛吞吞吐吐地说道:“在…巡逻…”

    “可有看到什么可疑之人?”

    “没有…我…我离事发的…地方…很远……”

    雷礼宗听着难受让人松开了他,“那群人进围场后你半点异动也没看见?连打斗的声音也没听到?”

    唐子文垂头喘息了一会儿,摇了摇头,“我赶到时…那群人已经走了,监卫司的弟兄们都死了,禁军倒了七七八八,三皇子也中箭了…”

    一旁的副使闻言冷笑一声,“你是说那群人毫无声息地闯进猎场,杀了三皇子和一批禁军和朔卫之后又毫发无损地走了?”

    “禁军的人说那群人少说也有十个,闯的又是监卫司守的地盘,一来一回竟没人拦得住他们,这是何等高强的武功?唐子文,你骗鬼呢?”副使说着便逮着唐子文的腹部猛踹了一脚。

    唐子文被踹得蜷缩着身子,后面两个人又用力拽着他,他的动作一时怪异无比,像虫子一样扭着身子大口喘着粗气。

    见副使还要再踢,雷礼宗伸手拦了拦,“监卫司虽然死了六七个弟兄,可还剩了两三个,你不说不要紧,总有人告诉我你到底是不是在巡逻。”

    牢里适时传来嘶吼哭泣的声音,一旁做记录的人看着垂头不语的唐子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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