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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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缥缈的联系感却始终难以找到。最终确定下天赋异禀,有无限可能的沈依依。

    收音话筒架起,摄像机打开,周沉举起喇叭: “开始。”

    ——

    昏暗的写字楼楼梯间传来脚步声,一个男人推开通往天台的门,光亮倾泻而下。

    沈晗昱微闭起眼睛,适应预料之中的强光。

    “什……什么人!”

    “别紧张,只是来吹吹风。”沈晗昱忽视惊慌失措的男人,撑住天台栏杆,欣赏城市的风景。

    “休息日怎么会想到来办公楼的天台上偷懒,不会和我一样连个出去吃饭的朋友都没有吧?”沈晗昱依靠栏杆,闲聊一般发问。

    “你到底是谁……”男人紧张而惊慌,提防着沈晗昱。

    “和你讲个故事,我曾经有个朋友,这么高的个子……”沈晗昱自顾自地说话,他伸开手臂,比了个高度, “咋咋呼呼的,像闹腾的金毛。”沈晗昱微微笑起来,像在怀念: “后来他自杀了。”

    “……”男人愣住,忍不住投来疑惑的目光。

    “家里原因。”沈晗昱说, “他死了以后,他那个便宜爹说得第一句话是——‘真晦气’。是不是特别没人性?”

    男人动了动嘴唇,什么也没说出来。

    沈晗昱毫不在意,接着讲故事: “那个时候我就觉得,要是我能杀人就好了。有些人活在法律的底线上,肆无忌惮地拆毁别人的生活,要是这些人能永远闭嘴就好了……”

    “你也是这么想的吧?”

    “……你,你说什么,我听不懂。”男人抗拒地摇头,想要离开。

    沈晗昱拦住他: “你父亲,身体本来应该很好的吧。农村庄稼汉,干了一辈子农活。能供出一个大学生,那是光宗耀祖的事情。他一定很高兴吧。本来他应该攥着卖杏子的百八十块钱,坐着绿皮火车,来看他那出息的儿子……”

    “你怎么会知道?你是谁!”男人猛地扭头,警惕地看着沈晗昱。

    沈晗昱不以为意,依然慢条斯理地说着: “如果……他没有因为想要给孩子换个好点的手机就去打工的话。”

    男人愣在原地,好像驱使他行动的线绳崩断了。

    “村里的老张头一看就不是个老实人,他怎么就能信了呢?你说是吧,蒋庆?”沈晗昱慢慢走近蒋庆,手搭在他的肩上。

    “我想起你了,你是和童队长一起的。”蒋庆喃喃,而后深深叹了口气, “老张头干得是些犯法的勾当,村里人都知道。犯法多可怕啊,犯法就意味着……好多好多钱。他也不是为了个手机,是想给我攒老婆本。城里的东西什么都贵,一瓶水要好几块,一辆车要十几万。家里那几颗杏树,就是再结几百年的果也娶不回一个媳妇来。”

    “老张头说,去城里的工地干活,干一天就有一两千。干个一年能给娃买套大房子。老张头还说,人身上没用的东西有好多,卖给有用的人,一下就能赚回来一辆车。他嘴皮上下一碰,能从那些农村汉身上扒下来不少血淋淋的钱袋子出来。”蒋庆难看得笑了, “你知道吗,我找到他的时候,他瘦的还不如我家后院养的老狗,浸在冰水里,手里攥着布包的人民币,都湿透了,一捏就碎。”

    “就那么几张红票子,能要了一个人的命。卖器/官换来的八十万,他只拿到了二十万。最后一通电话里他还在跟我说,真想抱个孙子啊……”

    “蒋庆。”

    “我花了五年时间,辞掉工作,活得像个流浪汉,就是为了找到那个畜生,然后杀了他。把他的肾,他的肝脏,也一个一个地扯出来。法律给不了的报应,我来给!”

    “蒋庆。”沈晗昱松开蒋庆的肩膀, “我没说你做错了。”

    蒋庆粗喘着,慢慢平静下来: “不用安慰我……这叫什么来着,哦对了,唱红脸。”

    “你写了遗书,藏在你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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