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节(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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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没有区别的。”

    “可我到底还会嫉妒啊。”楼遗月敛下眉眼,他摘了眼镜,没有任何遮挡地用鼻尖嗅着观慈音的脸,“所以等你怀孕后,我要你亲手杀了他,我要你向我证明,你根本不爱他。”

    “如果你能杀他,证明你不爱他,对吧?慈音,告诉我。”

    什么!

    观慈音十指扣紧楼遗月的肩膀,他骤然抬眼,眼珠剧烈颤抖。

    他与楼遗月对视的刹那,楼遗月歪了歪头,与阎玫的习惯别无二致。

    “至于为什么要和阎玫结婚呢?因为我无法娶你,可我又想见你嫁为人妇的模样,一定很漂亮……”

    车隐入隧道骤行,在破风的嘶鸣里,观慈音的长发被楼遗月粗暴拽起,观慈音的脸一瞬痛苦,他挣扎起来,可被楼遗月掐住脖子一把按倒在车椅上,楼遗月面无表情把一颗药塞入观慈音的唇里。

    观慈音不肯咽下去,可楼遗月俯下身压在他身上,温柔说了什么,他的眼睛一眨不眨地浮现一抹深蓝的光。

    于是喉结微动,药被咽下去了。

    楼遗月摸进他的唇瓣,按住了舌根刺青。

    第二十五章

    观慈音吃了药后不久, 银色跑车于府邸外停下,车门打开后车梯自动铺下,确保轮椅可以安稳行驶下来。

    管家手扶轮椅, 要送楼遗月回大厅。

    跑车的门没有关上, 车内的一种浓香泄出来,伴随衣物被揉搓的响声。

    观慈音的袖子垂落在地,像是一只宝蓝色的蝴蝶翅膀, 被揉皱了,风一吹就可以烂掉, 他今夜是真漂亮, 华衣乌发, 雪肤秀脸, 身上穿的一丝一毫都是观音城城主特定命人给他妆扮的, 眉眼色泽都比平日里浓烈, 没那股清高的冷意。

    木屐被楼遗月在车里时脱掉了,凌乱在地, 木屐上的红绳也扯开了, 与一只铜铃混在一起。

    “楼遗月……”

    “楼遗月……”

    管家回头看了眼车内,车内那ga被喂药后, 面颊便浮现出不正常的红, 他瘫在椅子上, 紧紧攥住衣领发出哽咽和喘息,在乌发散乱里他似有所感抬起了头, 在车门即将闭合的一瞬他看过来, 蛇眼冷红, 全然恨意。

    他在看楼遗月。

    楼遗月却视若无物,微微垂颈将金丝边眼镜重新戴好, 又是斯文君子的模样。

    “把他带到我的房间。”

    “轻一点。”楼遗月停顿一瞬,含了笑,百般温柔,“不要弄疼我家念念。”

    “念念吃了药,现在很不舒服。”

    观音城外。

    数辆军方越野停在基地大门处,远方灯塔在夜里戒备森严,浓粉激光扫射过环形领域,到基地的边缘戛然而止,伴随青山下机械古佛的诵经音,阎玫在车里睁了眼。

    在粉光里他的面骨愈发立体,侧过脸时尤甚,从耳廓到下巴凌厉一道线勾下来,他的指腹抵住眼下皮肤,不耐烦地蹭了蹭,方才被观慈音打了一拳,还没好。

    那股从肉里挤压出来的,难以形容的滋味还是没有消减,恨不得拿刀把这张脸给削烂再丢火里烧成灰踩几脚。

    嘶。

    不行啊。

    老子脸这么帅,哪里经得起浪费。

    阎玫把西装外套脱了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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