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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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看你到底为什么克我呀,只是这种话不能说出来。

    “我刚才出门的时候,看到你院子里有一副棺材。”

    “嗯,我爷爷的,他身体不好,没熬过去。”孔令榆的声音沉了沉。

    感觉到自己好像又说错话了,米乐后悔莫及,却还是忍不住问:“那你为什么不给爷爷下葬?”

    “山路封了,地也冻了。”

    “你不是每天都出去?我看到外面有路的。”

    “嗯,我去除雪,我想爷爷能在过年前下葬,你也不能总呆在这儿。”

    原来他没有骗他,是他觉得他变态,所以认定他说什么都是骗他的。

    逃跑的时候,米乐以为自己已经远离小木屋了,谁知他绕来绕去,绕到天黑也没走出多远,又或者是孔令榆对这片大山太过熟悉,才没几句话的功夫,他们就又回到小木屋。

    孔令榆几下把米乐身上的衣服剥光,重新塞回炕头的被窝,然后出去烧热水,帮他处理腿上新增的伤口。

    “孔令榆。”

    “嗯?”

    “你烧炕了吗?”

    “烧了。”

    “那我咋还这么冷呢?”

    “你发烧了,脸红得像猴儿屁股,比炕都热,能不冷吗?”

    处理完伤口,他拿出一坛烧酒,给米乐搓手心和脚心,又端来一碗姜汤硬逼着他灌下去。

    米乐在外面冻了半天,回来被窝里热气一烘,便觉得全身上下痛痒起来。

    他手脚不老实地踢着身上的被子,被孔令柏按了回去。

    “还想不想好了?老实点儿,睡一觉就好了。”他表情严肃,说话的语气像个坏脾气的老头儿。

    米乐听了直想乐,小小的年纪,老气横秋的。

    要不是路上一直跟孔令榆说话,回来又被他翻来复去地折腾,米乐早就晕死过去了,这会儿回到小木屋,整个人放松下来,没一会儿,便昏昏沉沉睡去。

    不知道这一觉睡了多久,他睡着睡着觉得口感舌燥,睁开眼睛找水喝,却在月光下看见孔令榆近在咫尺的脸庞。

    “我草,你他妈怎么又在我被窝里?”米乐大吃一惊,抗拒地伸手推向孔令榆,手掌抵上他赤裸的胸膛,又像被烫到一样把手缩了回来。

    “瞎扑腾什么?被窝里这点儿热气全让你扑腾出去了。”孔令榆不悦地喝斥。

    “你你你,你不要脸,不要以为救过我两次我就能接受你,谁让你搂着我睡的?”米乐气急败坏地喊。

    “你以为我爱搂你?要不是山上没药,我怕你烧死了说不清,我才懒得理你。”孔令榆也没好气地答。

    米乐瞠目结舌,老半天才憋出一句:“你,你上次搂着我睡觉,也是为了给我降温?”

    “不然呢?”孔令榆哼了一声,“我爷说的,要是有人冻坏了没有药,最快的办法就是脱光了抱在一起用身体降温。”

    米乐惊呆了,“你小时候发烧,你爷也是这么给你降温的?”

    “没有,我没发过烧,我爷也没烧过,上次是我第一次,还挺有效的。”

    你们爷俩到底是什么怪胎啊?米乐无语,原来一直是他误会他?无耻的竟是他自己?

    “有吃的吗?我饿了。”他在山里转了半天,晚上也没吃饭,这会儿发了汗,直饿得身上发虚。

    孔令榆光着身子跳下床,端过一碗一直热在灶上的小米粥。

    米乐几口吃完,觉得舒服了不少,只是身子还虚,没一会儿又睡着了。

    孔令榆钻回被窝,用手背贴了贴他额头,感觉没那么烫了,这才放下心来闭上眼睛。

    过了一会儿,他又把眼睛睁开,就着月光打量米乐。

    发现米乐不见的时候,他真的慌了,脑中瞬间出现一百种米乐可能的死法,于是疯了一样出去找。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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