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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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柴,孔令榆看他凑过来,转身去架子上抓了一把萝卜干做咸菜。

    把萝卜干泡里酱油里,他又拿着个装满冻生肉的木桶去院子里喂狗。

    米乐见他出去,几下把炉子里的柴添满,也蹦蹦跳跳跟着来看热闹。

    除了铁头,孔令榆还养着五六条猎犬和一只看门的大黄狗。

    他给每条狗扔了一块肉骨头,就往屋里走。

    “就喂这么点儿,它们能吃饱吗?”米乐义愤,见不得孔令榆这种虐狗的行为。

    “猎犬喂饱就不干活儿了。”孔令榆夹了他一眼,“跟你似的,天天吃饱就睡,还干得动活儿吗?”

    米乐俊脸一红,气得腮帮子鼓鼓的,“你说狗就说狗,扯我干什么?”就知道他心里嫌弃他,还不承认!

    说完话,他怒气冲冲甩门进屋,刚进门,就闻到一股焦糊味儿。

    他连忙打开锅看,小米粥全烧黑了,干涸在锅底冒着黑烟。

    跟着他进来的孔令榆当然也闻到了,赶忙舀了一瓢水倒进锅里。

    水蒸汽哧地一下冒出来,整个厨房都变得仙气飘飘。

    米乐把着门框,被烟气熏得泪眼汪汪,手足无措地站着,孔令榆一把把他推到一边,“别挡门。”

    见孔令榆焦急地往屋里闯,米乐不明就里,也跟着进了屋。

    进门就见孔令榆正对着他,双手掐腰喘着粗气,气急败坏地:

    “小特务,你到底往灶里添了多少柴?故意的吧?我还当你有多好心帮我干活儿,刚下炕一天就差点儿把房子点了,要是炕烧坏了,你今晚就给我睡雪地去。”

    “我,我不知道啊。”他又没烧过灶,怎么知道要多少柴,那灶坑多大就放多少柴呗,不让放做那么大干啥?

    米乐掂着脚尖,越过孔令榆肩膀往里看,就见炕头上草席焦黑一片,炕面好像烧裂了,拱了个包,还从缝隙里往外冒烟,炕侧的黄泥缝里,也丝丝缕缕冒着黑烟。

    他呛得直咳嗽,脸上淌满生理性泪水,被孔令榆拉到院子里呼吸新鲜空气。

    “现在怎么办啊”米乐苦着脸,心里满是愧疚。

    孔令榆瞪着他,缓了半天,才回屋扯了条毛巾让他擦脸,又从柴房拿出个火盆,把灶里没烧完的柴勾出来盛到盆里,然后打开里外屋的门,开始放烟。

    跟烟一起放掉的,还有屋子里的温度。

    等他们再进屋时,屋里的温度已经跟户外差不多了,睡在这样的室温里,跟真的睡在雪地里也没什么区别。

    第12章 小爷今天天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千杯不醉

    “孔令榆,我们今晚住哪儿啊?炕还能修吗?”米乐哭丧着脸。

    “不知道,修不了。”孔令榆没好气。

    现在是严冬,连黄泥都找不到,他也没办法。

    两人就着热水干噎了两个窝头,孔令榆扔给米乐一个丝瓜瓤,让他把烧糊的锅刷出来。

    “你还敢让我干活儿?不怕我把锅也刷漏了?”米乐低着头。

    青年点那些知青就是,又嫌他做不好,又嫌他不干活儿。

    “刷漏就没锅了,不光没地方睡,饭也不用吃了,你自己看着办。”

    米乐蹦蹦跳跳去水缸打了一盆带冰碴的水倒进锅里,然后坐在小马扎上,用丝瓜瓤一点一点蹭,没一会儿手指就被冰水冻得通红,又开始痒起来。

    他把湿漉漉的手从水里拿出来,直接插在腋下取暖,想缓一会儿再继续,突然看到有一只手提着热水壶伸到他面前,往锅里加了一半热水。

    “也不知道找点儿热水,冻疮犯了别以为我还会管你。”孔令榆冷着脸说完,扔下水壶继续去外面劈柴。

    米乐奇怪地回头观察他,他刚才不是一直在劈柴,怎么注意到他冻了手?难道孔令榆一直在偷偷看他?

    这么一想,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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