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节(1/2)

投票推荐 加入书签

    新补的炕还没干透,两人还是挨着睡在炕梢。

    “你今晚不跟我一被窝了?”见米乐一个人去了自己的被窝,孔令榆奇怪地问。

    “不了,今天烧炕了,跟你睡热。”米乐答完,背过身去,闭上眼假装睡觉,不再理他。

    “那你晚上要是冷了自己过来。”孔令榆不疑有他,熄了煤油灯也钻进被窝。

    这一晚,孔令榆睡得极不安稳,他做了很多奇怪的梦。

    梦里,米乐没有推开他,两个人还是睡在一个被窝里,他让米乐摸他身上的温度,米乐就听话地伸出手,还一直在他耳边叫他的名字,孔令榆孔令榆。

    他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震如擂鼓,灶上的火好像一夜没熄,他们俩就那么抱着,让他觉得浑身上下都热极了,想推开米乐却又舍不得,反而越抱越紧。

    米乐似乎也热得受不了,挣扎着想从他怀里钻出去,孔令榆心里烦躁,又不知如何是好,急得满头大汗,一边死抱着米乐不撒手,一边呢喃道:“乐乐乖,乐乐乖,听话,让我再抱抱。”

    奇怪的感觉顺着脊椎一路向下,最后汇集在小腹,蓄势待发,却怎么也发不出去……

    米乐早上醒来,孔令榆已经不见了,连被子都已经收了起来,他连忙起身下炕,刚一动,又重重跌了回去。

    昨天干活干得高兴,还没觉得怎么,谁知睡了一觉起来,身上哪儿哪儿都疼,四肢沉得抬不起来。

    “孔令榆,孔令榆,孔令榆你在哪儿啊?”米乐嚎丧一样叫个没完。

    “来了来了,”孔令榆从外面跑进来,自然地把手伸进米乐被子里取暖,“怎么了?要什么?”

    米乐被他一大早突如其来的亲密举动吓了一跳,身体不自在地往旁边躲了躲,“你干嘛了?烧炕了?不是说了以后炕都我烧?”

    “看你睡得香,没舍得叫你。”孔令榆完全没注意到他躲闪的神情,把手从被窝里拿出来的时候,鬼使神差地贴着米乐的腰捞了一把,又若无其事地说:“你起吗?我把衣服塞你被窝里了。”

    “我起,我起不来了,身上哪儿都疼。”米乐哭丧着脸。

    “昨天累着了?起来活动活动就好了。”孔令榆顿了一下,又说:“不起来也行,那你躺着吧。”

    “你刚才还干嘛了?手怎么这么冰?”被他这么一折腾,被窝都凉了,米乐一脸不悦地问。

    “我,我没事,把被单洗洗。”孔令榆目光不自然地向右下方斜视。

    “你一大早洗被单干啥?”米乐一听来了精神,一脸猴精的表情,狭促地冲他眨眼睛,“是不是……”

    “是啥是?到底起不起?不起我走了,你一会儿记得吃饭。”孔令榆不知为何脸瞬间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扔下一句话就往外跑。

    “你干啥去啊?带不带我?”一听说孔令榆要走,米乐急了,挣扎着从炕上坐起来,他可不想一个人在家看棺材。

    孔令榆犹豫着站住脚步,“我铲雪,你还去吗?”

    米乐一听又要干活儿,心里暗暗叫苦,却还是答道:“去。”

    孔令榆嘴角忍不住上扬,“行,那你赶紧起来吃东西,不用你干活儿,在旁边看着就行。”

    米乐磨磨蹭蹭起来洗漱吃饭,那边儿孔令榆不知从哪儿翻出来个爬犁,又装了一暖壶热水,等米乐吃完饭,他把那几条猎犬都牵出来,两个人带着猎犬一起出了门。

    米乐看着冰爬犁觉得新鲜,围着它转了好几圈。

    “以前没坐过?”看他那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孔令榆好笑地问。

    “坐过,没你这个大。”米乐乐呵呵地。

    “坐上。”

    米乐二话不说,乐呵呵坐了上去,还顺手把冰车上的绳索递给孔令榆。

    孔令榆把手里的除雪器和暖瓶给他抱着,也自然地接过他手里的绳子,“会刹车吗?”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章节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