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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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倒是越秋河在一旁礼貌颔首:“怀宗主这次真的劳烦您了。”

    第一次正面瞧越秋河,怀渊眸中说不出的疑惑、复杂,越秋河被这样的眼神盯得担忧,问:“怀宗主可是有什么话要问我?”

    他古怪的眼神转而与孩童对视,两人默契含蓄一笑,片刻,怀渊道:“他四肢筋脉已经结好,药方在里面。小潇,你该做的事也给我办好了,给我准备一只小舟吧,年龄大了,这飞马该送人咯。”

    司徒潇与越秋河对视,都充满了疑惑,司徒潇问:“放心,飞马打算送我吗?”

    怀渊随即脸一拉:“你小子,我下次有事找你再敢推脱,拿灵石也没用。”

    他转而又道:“我是来救人的,其他什么也没看见。”怀渊留下一句就欲离去,越秋河连忙叫住。

    “怀宗主!关于他的修为还有没有希望?”

    怀渊侧身做在飞马上,孩童倦意渐浓,坐在怀渊大腿上,依靠在怀,似乎比怀渊更累,闭目养神。

    两人见到怀渊手臂温和抱着人,仰望着天明的诸景,道:“你们看啊,天空中的飞鸟入不了水,水里的鱼飞不上天,却各自有着他们的乐趣,人活一世,追逐是为了快乐,而不是痛苦攀岩。”

    越秋河忧心忡忡:“怀宗主所说甚是,我就怕小天他接受不了。”

    “唯一希望便是有人心甘情愿给他灵核内丹,只是这世间‘唯一’难寻。”怀渊的话音随着飞马渐渐隐入云层。

    “不是他接不接受,是你要替他先接受事实。”司徒潇冷漠丢下一句话,也准备离去。

    “司徒潇?”越秋河忽地喊他。

    他转身回来,彼此对望,越秋河发自内心的说出:“谢了!”

    司徒潇嘴角勉强牵了一下,转了身,摆摆手:“走了。”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越秋河长长呼了一口气,掏出麒麟,又细细看了一遍。

    他必须同徐程一起面对现实,比徐程还要坚定。

    “啪!”

    徐程匍匐在小几上,用牙生生咬住碗沿摔了药碗,而后又用头部撞击小几,越秋河让想方设法让他喝药,他就想尽办法砸药碗。

    “谁让你救我的?没了修为活着如同废人,让我死!”徐程头部的伤还包扎着白布条,他的声线不高,音色低沉。

    “我不想你看到没用的我,我也不想这样活着,你为何要救我......让我死.......”

    被他数次弄得一身黏糊,狼狈不堪,越秋河已经不在乎了,躬身拾着地上淌着药水残渣的碎片,手在不经意间割破,血滑在褐绿色的碎片上。

    面对徐程的绝望无助,越秋河在沉默中极力想拉他一把。

    “小天,等你可以下床了,我们去太湖的湖边玩吧,玩得差不多了,我们再去找他算账,有我在,你怕什么?”

    他的话那么温柔有力,好像云娘的安慰将徐程紧紧拥抱,使他躺在床榻上缩着脑袋卑微呜咽。

    “我知道你不是真的想死,只有活着一切才有转机,不是吗?”越秋河站起身对他说。

    无理取闹的发狂,让徐程看到越秋河始终如一,不离不弃照顾他,他就是想找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活下去。

    他埋头在被褥里,沙哑的声音传来,“是不是等我修护好灵核,若与你、与你同修是不是就会结内丹?”

    刹那间,越秋河凝着眉目,是打击他还是委婉拒绝他,迟疑不决时,就见徐程猛地撑头看他,“你是否不愿意?”

    “我重新把药给你盛来。”越秋河转过身。

    “你不愿意对不对?”

    身后传来徐程大声质问。越秋河脚步骤停,半响,背对着他低沉说出:“你总得先养好伤。”

    徐程埋在被褥里,沉闷良久,苦笑出声,呢喃:“我知道你不愿意。”

    活下去的盼头明知是一场空,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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