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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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秋河续而畅言:“道哥哥一定还活着, 他既然说了让你与我一同查, 就必有他的理由,花无谢定藏有无人知晓的大事, 洛夜白, 我一直在等你。”

    伞柄微抖,洛夜白顷刻愕然:“等我?你等我定非善事, 我只为把你藏在白云间,安分做我的妻, 逍遥快活岂不乐哉?”

    先前败得一溃千里, 丢盔弃甲, 此一时彼一时, 洛夜白攥紧伞柄牢不可破, 如铜墙铁壁坚守。

    越秋河动之以理:“儿女情长血海深仇,且先放一放,你我即签了血契,还怕天涯海角寻不着?何况还有要命的弱水三千咒,待查清原委,为时不晚,我死也无憾。”

    “花无谢远比你想象的更狡猾,若要查下去,必定涉及生死,以此换取的真相大白说不清不如现状,你有想过?”洛夜白冷睨着他问。

    “绕来绕去,还是关于你们两人对我前世的仇恨。越禅是有错,可是,洛夜白你有想过他、好!越禅是我,我又为何要背叛你,既然主张和平,化猫潜伏蓝火国也是为了寻找两国安然的出口,其最终结果与我预期背道而驰,你不觉得奇怪?”

    越秋河自认分析得透彻,却不见洛夜白感兴趣,反而直直问他:“你想逃脱罪责?”

    因手中无凭无据,越秋河叹息:“你何必如此,你当知我不是那种人。你是不同意一起查下去?就算老天要你我非死一个,我挡你前面还不行?”

    洛夜白怔怔地看着他,迎着越秋河诚挚的目光,半响,他答非所问:“好消息告诉你了,你如何报答我?”

    算是煞费苦心,越秋河失望的暗道:洛夜白你真难搞,就是固执己见的百岁老人。

    “很难吗?”洛夜白注视他,追问下又说:“要不我......”

    “别!我给你说个秘密,就算两清。”越秋河此刻及时打住,为自己免一场祸害。

    “如果是想折腾我的秘密就不用说了。”洛夜白滋生的胀痛又无法得到抒解,他无心正常思考,答非所问算好的,最难熬的是越秋河近在咫尺,他却不得不强忍难受,那股冲劲越是压制来得越是劲道。

    “我只折腾钟情于我之人,你又不是,我们是——宿敌,是仇人,因此,距离决定安危,保不齐引火自焚。”越秋河得非所愿,意有所指。

    在他指责的言语中,洛夜白理智分析,他清楚知晓自己此刻难以启齿的境地,索性给予正确引导,洛夜白顿生冷酷,垂眸覆上冰霜,默不作声独自忍受。

    两人俱静,默了半响。

    中间隔着油纸伞,望了他一眼,仿佛被冷风侵袭一遍,越秋河即惆怅也无奈,“你看见天上的月亮了吗?”

    草草瞧一遍,洛夜白甚是无趣回复:“月亮回娘家去了。”

    斑驳树影落在越秋河肩上,他喉间滚动,半响,他才问出:“你能做月亮吗?”

    .........

    寂寞孤独使越秋河变得闲散无为,骨子里却桀骜不驯,那些藏起来的柔软给了夜色中的白月。

    “这就是秘密?无趣至极。”

    洛夜白言毕沉闷,越秋河言语中无不透露希望他迷途知返,与他同道而行,洛夜白不能,他放不下亡国之耻,他做的是无魂之人。

    辗转又放不下他,让他爱恨交织,一心欢喜静静地看他,又一心想逃离他带给自己魂归入体的折磨,洛夜白置身雾里,不求天南地北,撞得头破血流,终究越逃避越强烈,强烈欲念想要一个人。

    他如同日月,无人替代。

    洛夜白偏头看他,游刃有余反问他:“我不折手断欺辱你,你不怨恨我?”

    看到他认真,越秋河总是那般襟怀坦白:“不恨.......但是......”

    霸道之人都不允许他人讲完,便道:“到底我手段还不够重,接下来我会一次比一次狠,绝不手软,直到你臣服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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