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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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顷刻笔直,端得是刚正不阿。

    “秋河,他可有向你说明挑起战势究竟为何?”

    因此一说,在场四人眼神相望,司徒贤压眉,道:“还能为啥?自然是你们琉璃剑宗不可告人之事呗!”

    “事后我回想,你不在他不来,你一归他便寻上门,讨债吗?”何夕良止步,司徒贤不在他眼里,置若惘闻,言语施压:“那又讨的哪门子债不如今日就一并算清了,秋河,你如何也不能与他结为道侣,快回来。”

    司徒贤入狱两日,怨气怒气通通发泄,他理直气壮也不怕露馅,“如何不行!麒麟腰佩一直在他身上,何夕良你这是棒打鸳鸯!”

    阴云笼罩,阵阵风声怒刮,石阶两侧掀飞的碎叶,又缠在发梢。

    暗藏的洛夜白心口一窒。

    越秋河脑袋茫然,瞬间怔忡:“......??”

    “轰!”

    雷声炸响,天空骤然惊现白色飞马,都误以为怀渊到场,听得一声:“还不快上马!”

    司徒潇反应极快一手拽他二叔,一手握住越秋河手腕,被他受伤的身体带起,凌空跃上飞马,四人同时感觉坐上去那一瞬,飞马快速下沉,其他三人只见司徒潇在飞马双耳上转动捣鼓。

    飞马瞬间延伸变宽,逐渐飞升空中。

    刹那间之事,越秋河回眸便撞见夕良痛心失望的眼神,太深了,就如同上次他即将被处于刑罚,又爱莫能助,倘若不是被司徒潇紧握住,他肯定留下了。

    “夕良!对不起!”

    豆大的雨珠夹杂着越秋河大声的道歉,啪嗒啪嗒击打落地,地面石阶很快被蒙上一层灰暗的颜色。

    何夕良抬手抚摸着脸颊被滴上的雨珠,他愣了片刻,问一丈开外出现的洛夜白。

    “追吗?”

    越秋河能走出白云间,自然是洛夜白故意而为,他深感如今的何夕良已非真正的良仁君,否则不会轻易让他独揽琉璃剑宗,这其中,怕是早已被花无谢掌控。

    顺水推舟,再好不过。花无谢城府至深,他的行事为人,洛夜白怎会忘记,要让花无谢如实交代真相,就得先喂饱他,一盘交代真相的暗局从徐氏墓底便在洛夜白的筹划中开始上演。

    他冷漠的目睹越秋河一路。

    此刻,纵使太多情绪都被他掩盖,他与何夕良,一个天衣无缝,一个滴水不漏,只听雨落声,不闻人语音。

    心神又纠结在麒麟腰佩、结为道侣棒打鸳鸯中,洛夜白脑袋嗡嗡作响,须臾,他冷峻道:“追!”

    白色飞马上,四人都被大雨淋湿,越秋河摁住胸口,万蚁噬心,他努力压制不让自己沉浸在难过当中,就听司徒贤率先发话。

    “这飞马是怀渊座骑,如何被这无名小辈差事?”

    被挤到最后面的徐程脸色一变,勉为其难解释:“是怀宗主临别时留下来,说以备不时之需。”

    “就怀渊这老家伙靠谱,看来他早有所料啊。”司徒贤由衷说道,才发现他前面的侄儿和再前面的越秋河,两人奇奇怪怪默不作声。

    不禁好奇问:“你们两怎么不说话?”

    经司徒贤这一问,越秋河忍痛询问身后的司徒潇:“开启飞鸢那日,你为何没去?”

    “嘿!你不提这还好,你一提.......”司徒贤耳朵尖,侄儿未答,他倒是接得飞快。

    反倒司徒潇矜持,闷声不答,反手给他二叔施了禁言咒,二叔张着嘴“呜呜呜”失了声,奇怪的动作徐程虽看不全,但不影响他已经看得抿唇忍笑。

    他与何夕良究竟所为何事大打出手,因为何夕良最后一句话出乎意料,突感两侧雨帘风声,急浪拍打。

    “不好,他们要追来了。”越秋河侧首对身后司徒潇道:“你先带上他二人回万刃山,我垫后。”

    “不行。”司徒潇强硬回道,“如此一来,你必难脱身。何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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