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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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趴在地上不动的白龙白虎,视线移到它们圆滚滚的肚皮上,猜测:“殿下可是把它们喂太饱了?”

    “还行吧。”萧寒烨说:“昨日在郊外猎到一只大野猪,今日就给它们加了餐。”

    章太医当即下结论:“那就是吃撑了,等消化完,狼自然就好了,殿下要是不放心,微臣这里有瓶消食丸,可以给它们吃一粒。”

    萧寒烨又皱眉:“人吃的药丸,狼能吃?”

    章太医揣着手:“您不都说了嘛,狼跟人一样。”

    太子殿下微眯了眸,直把人盯着头皮发麻,才缓缓移开视线,淡淡“嗯”了声,便没了下文,也不去接章太医手里的药瓶。

    其实把人叫来看狼并不是真正目的。

    萧寒烨屈指轻扣桌面,随口一问:“听说你今早去给沈府的公子把脉了?”

    章太医正想告退,闻言愣了愣:“是。”

    萧寒烨漫不经心:“他何时能恢复记忆?”

    章太医苦恼:“这个难说,沈公子到现在还没记起一星半点,想好起来不容易。”

    闻言,萧寒烨眼前隐约一黑,觉得头又疼起来了,尽力敛着心神,假装若无其事地问:“倘若一个人失忆,却偏偏只记得一件事,这是为何?”

    “说明那件事于对方而言,很重要。”

    章太医捋捋胡须:“失忆后只记得一件事或一个人,这种情况是很正常,如果那件事或那个人在其心中至关重要,失了忆也难以抹去痕迹。”

    萧寒烨靠在椅子里,手里的象牙扇开开合合,默然不语,听着外头风雨加剧,心神一牵,禁不住回想起了往事。

    章太医见他神色浮动,又突然没头没尾地问了这个问题,心中不由冒出一个荒唐的念头:“殿下跟沈公子以前可认识?”

    萧寒烨眸光微抬:“嗯?”

    “沈公子……”章太医迟疑了下,还是道出口:“说殿下是他的心上人。”

    萧寒烨:“……。”

    吴德全忙扯着章太医,把人往外请,离太子殿下远了些,底气便足:“你少听他瞎说八道,我家殿下洁身自好,清清白白!”

    章太医莫名其妙:“只是说心上人而已,又不是说殿下是他的情郎,怎的就扯到清白上了?”

    “……。”

    吴德全含糊搪塞两句,快速把人打发走,再次进屋时,只见萧寒烨倚在书案边,盯着一方砚台看得出神,眼神里透露着别样的心事重重。

    那方砚台,是暗卫首领出事后,吴德全奉命去他房间收拾东西时,无意间翻见了被衣物压在箱底里的砚台。

    暗二说那是他家首领要送给殿下的生辰礼,亲自雕刻,不眠不休,熬了许多夜,手都被划伤了,结果还是没送出去,至于为何,暗二就不知道了。

    吴德全静候一阵,见太子漠然不动,犹豫一阵,轻手轻脚奉了杯参茶过去。

    ——————

    热夏离去,秋雨来临,天儿也开始冷下来,中秋一过,离年关也就快了,每到这个时候,六部便开始忙得不可开交,一些事情拿捏不定时,又得烦承桓帝亲自裁决。

    太子帮着理政,还要时不时与百官勾心斗角,见不得沈庭珏无事,便把禁军重审名册的差事交给了他。

    禁军校场,一大早便有兵卫队列在跑动。

    “外头都道禁军被养废了,我跟你说,户部每年下拨的年费,根本就养不起两万多的禁军,哪能把他们养得兵强马壮?之前我嫌校场太小,想给禁军们挪个宽敞地儿,上奏几次,皆被内阁驳了回来。”

    闻惊崆抱着胳膊看禁军操练,嘴上不停地跟沈庭珏发牢骚:

    “九大营就不同了,一年军饷顶过禁军的几倍,有好的地儿,也是先给他们,兵马司掌在世家手里,与户部同气连枝,内阁又是以谢阁老为首,把查账核对官员换成自已人,账本想怎么写就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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