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3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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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闲缺,混日子罢了,不比你,胸有大志,惯会折腾。”

    萧堇泓没听出里头的嘲讽,正要再继续教他做人时,谢少裴已经闭眼假寐,明摆着拒绝交流。

    醉仙楼和红袖院是沈庭珏的地盘,城中又大多是伍家的产业,几乎遍布东宫眼线,萧堇泓每次谈要事只选在朱雀街那家古玩铺,前堂照常做生意,后院议事,侍卫会把内外都盯得严实,只有平常会见文人墨客,才会安排在醉仙楼。

    谢少裴给自己安了一个“冷漠寡言”的人设,全程对谁都爱搭不理。

    萧堇泓有心热络气氛,引荐他与那些个文士结交,奈何谢少裴不肯多做交谈,把场面弄得很是尴尬,气得萧堇泓脸上的笑都快挂不住了,恨不得拎他起来狂揍一顿。

    苏砚在春闱后便被丞相调去了江城办差,半个月前才回来,和席承章推了好几次景王的邀约,今日不好再拂了对方的面子,落座后正襟危坐,伺候的下人在旁奉着巾帕请他们擦手。

    萧堇泓亲自斟酒:“这是私宴,都不必拘礼。”

    苏砚两人如今都是丞相的学生,不好随便站队,对于景王的屡次暗示,皆选择装傻充愣,萧堇泓不仅不恼,反而更加客气,表现出来的亲近仿佛只是出自于一片爱才之心。

    谢少裴看了眼,内心嫌恶至极。

    好会装好做作。

    萧堇泓说:“江城为东北供应粮草,今春田地开垦都是苏大人躬亲打理,若是今年能丰收,苏大人着实功不可没,本王该敬你一杯。”

    其他人闻言,也跟着举起酒杯。

    苏砚不敢坐受,连忙起身,双手奉酒,抿了一口,险些呛得咳嗽起来:“眼下北伐之际,粮草乃紧要物,为朝廷分忧是下官分内事,今日能坐在这儿讨得王爷一杯酒,便已是下官天大福气。”

    这话萧堇泓爱听,哈哈一笑,又亲自为他把酒满上。

    席承章不动声色地瞥了苏砚一眼,眸光微沉。

    好段时间没见,这书呆子倒是学会阿谀奉承了。

    谢少裴坐在窗边侧着身,出神地看着外头,格格不入,像是面前的一切全然与他无关。

    窗外夕阳西沉,几只鸟雀飞过苍空,街道各处都挑起了灯笼,照得整座长安城繁华炫目,好似将他困在了一方精巧的棋局里,脱身不得。

    谢阁老知晓谢少裴在宴席上表现不佳,又是恨铁不成钢的一天,拿着戒尺要打他。

    谢少裴这回没躲:“早说我是朽木,教不了,逼也没用,要打就打,打死我算了。”

    谢阁老收过不少门生,深谙有教无类的道理,但在谢少裴这里好似根本行不通,禁不住怒气冲冲一戒尺砸过去:“个没出息的小子,再说虚头巴脑的混账话,老夫真打死你,回屋看书去!”

    想了想还是气不过,又给了谢少裴几下戒尺,打得他掌心火辣辣的疼。

    萧承凛回府换了身衣袍,从眼线那里打听到谢少裴近来一直待在府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活得跟个深闺小姐似的,于是又拎了只老母鸡前去探望。

    谢少裴:“……。”

    除了鸡,王府是没别的东西能拿得出手了吗?

    萧承凛没感觉到对方写满“有病”的眼神,从怀中掏了个小罐子递过去:“本王来时,看你在挨打,所以刚给你买药膏去了。”

    谢少裴皮笑肉不笑:“那还真是谢谢你了。”

    我要是没被打伤,都辜负了这番好意。

    萧承凛听不出阴阳怪气的调调,以为他在夸自己贴心,莫名老脸一红,挠挠头:“应……应该的,皇嫂说你救了我皇兄,便等于是本王的救命恩人,再生父母,我合该对你关照有加。”

    谢少裴感觉沈庭珏是在搞他。

    “救人不过举手之劳,这事已然翻篇,不必再提,你是王爷,再生父母我可不敢当,也不用你关照,我说真的。”谢少裴抬抬下巴指了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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