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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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星如果在危沂风枪下死掉,那就活该死掉,而不是说要用这种近似于让的形式。

    想到此处,他低头,淡淡看了眼掌心用来寻物的罗盘。

    罗盘上看不见的指针晃了晃,循着气息的指引,清楚指向某个地方。

    “分开行动吧,他了受伤,跑不了太远。”文教授也不管危沂风的反应,直接朝右边走去。

    作为一个密教首领,黎星的表现其实还不错,甚至某些地方可圈可点。

    可惜这次带队的不是秦达意,而是对曾经的学生有一定了解,各种手段层出不穷的文教授。

    ——毕竟就秦达意那个运气,怕光是找人就要花不少时间了。

    戚逐芳跟上他,危沂风抱着枪,也按照直觉随便选了个方向。犹豫片刻,谢远还是低声又迅速地解释完原因,对该由自己照顾的学弟说了个声抱歉。

    原御能够理解,不用谢远多解释,主动朝戚逐芳离开的方向跑过去。他心脏跳得很快,某种非常强烈的感觉呼之欲出。

    仍在原地的谢远愣了愣,随即匆匆跟上导师的脚步,试图追上他。

    危沂风没有走太快,而是停在某个路灯下面,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谢远气喘吁吁地在他面前停下,对上那双寂静的,犹如无波古井的双瞳。

    他喊了声导师,沉默地站到了一旁,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主动开口的反而是危沂风。

    “等会儿再过去。”危沂风说,“文教授更有发言权。”

    谢远嗯了一声。

    他是被危沂风从怪物手下救回来的,入学是三年前多一点的事情,很自然就成了危沂风的学生。那时候,他的邮件里除了有封确认邮件,还有来自副校长的邀请。

    秦达意喊他吃了顿饭,说了一些关于危沂风的事,对他的导师会同意带学生感到吃惊。

    游轮事件之后,作为唯一幸存者的危沂风被诊断出非常严重的心理问题,更是患了双相,狂躁起来一般人根本制不住。

    秦达意给他说明游轮事件的前因后果,简单描述了一下船上的惨状之后,同时厚着脸皮拜托他这个刚入学没多久的新生照顾一下危沂风,提醒他按时吃药。

    话里话外都是“危沂风其实也没有大你几岁,你不要太有距离感,该督促该督促”的意思。

    所以,关于他和文教授的那些纠纷,谢远也是清楚的。

    其实以前他们关系还不错。

    在决定出发之前,文教授曾经特地找过他的导师,说过些什么,两个人观点不一致,闹得相当难看。

    在那艘船上只有危沂风下来之后,就更是如此了。

    据说文教授最器重的学生死在了船上,但那艘船上死去的调查员中,他的学姐学长要更多。

    “......”嘴唇翕动,谢远有句话不知道该不该说。

    他觉得导师可能对文教授怀有愧疚,所以在这次的行动中才会保持沉默忍让的状态,可是为什么要愧疚呢?明明他才是承受最多的那个。

    并非不尊敬文教授,而是人心总有偏颇,远近亲疏不同。

    谢远莫名有些难过。

    “等着就行了。”危沂风瞥了他一眼,“......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

    “危教授没有跟上来。”

    戚逐芳说,“他直觉一向很准。”没道理到现在还没有跟过来。

    “他不会过来。”文教授十分肯定,“黎星是我的学生。”

    跟随着罗盘的指引,他们在大不列颠的街道上打着转,绕来绕去,最终在泰晤士河河畔发现了一滩明显新鲜的血迹。

    目标已经很近了。

    “想知道?”文教授却收起了罗盘。

    月光与河水一同流淌,四周异常安静,文教授偏过头看祂,平静傲慢,不像是在说什么遗憾的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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