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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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隐约听见了院子里有动静,但没注意,原来是磨斧子的声响!

    老鳏夫惊恐地叫起来:“青天白日杀人啊!”

    谁都知道杀人偿命,但没人敢挑战一个拿着斧头怒气冲天的人。

    这下众人在心里又给江饮冬加了名头,不要命的莽子。他们站的老远,纷纷劝江饮冬,“冬子冷静点!斧头可不能随便对着人砍。”

    “都怪这老鳏夫,嘴上没把门,净瞎说。”

    “对,嘴贱人孬种。”

    唾沫星子都喷在了老鳏夫身上,他惶恐不已,没想到江饮冬就逮着他开刀,也没想到身后的一群怂货临阵倒戈。

    江饮冬斧头挥过来的时候,老鳏夫眼睛一闭,手臂一疼,当场尿了。等他睁开眼,又是一斧头过来,衣裳破了,胸口冒出一道血痕,江饮冬手里斧头一转,用斧头把子肚子下边一捅,那叫声比先前都大。

    众人看的唏嘘,直到村长来才让几个汉子把江饮冬拉开。

    老鳏夫身上没几个伤口,破衣裳被划个稀烂,每一斧子下来他都要吓死,活生生吓尿了两回。

    江饮冬神色淡漠,看老鳏夫道,“我爹娘都死了,无甚顾忌。你试试,看我敢不敢弄死你。”

    人群中几个说过下流话的汉子闻言脖子一缩。

    到底是大家聚在人家门口闹事,村长劝了江饮冬几句,也未多管闲事。

    这事至此在村民心里留下了不小的印象,短时间无人再去江饮冬那触霉头。

    江饮冬回院一口气劈了半个时辰的柴,浑身大汗淋漓,他抹了把脸坐在廊檐下。

    被村里那些下流的男人编排的那样龌龊,不气是不可能的。江饮冬整治了一番老鳏夫,也间接得罪了村里人。

    个村里的讲究面上功夫,哪怕关着自家院子骂人,也不会轻易撕破脸皮,像江饮冬这般在全村面前留了个凶狠暴戾印象的,基本不曾有。

    江饮冬自己却是不在意,他与那些人关系一般,不贪图他们的和善,待被欺负到头上了,便也无须忍着。

    经此一茬,却误打误撞消弭了今晨醒来时该有的尴尬,江饮冬甚至不记得醒来时两人的姿势是怎样的,便锁了里屋的门,憋着火在院里磨了一刻钟的斧头,耳朵里灌着那些令人作呕的话。

    现在火气消了大半,一股难言的情绪一股脑的涌上来,弄得他浑身躁的慌。

    若说昨夜那事是魏鱼非逼着给他弄,他受不住磨才应了,那他江饮冬也忒不要脸了。

    分明是他连魏鱼的三言两语都没抗住。

    若他不愿,人鱼那小身板和细手腕能强来?

    且不说不愿,睡着前竟还觉得万分舒爽,与自己弄的感觉天差地别。

    江饮冬低头看了看,脸色木然。他狠狠地抹了把脸,拎起斧头又劈了起来。

    劈了许久的柴,肚子轰隆叫,江饮冬把斧头立在廊檐上,走进里屋。

    屋里没鱼,晾干的床单在床上铺的平整,江饮冬蹙眉,转身往灶房里走,进门看见立在那的人鱼。

    魏鱼手里和着面,转头朝他笑,眼底的明媚笑意,像是昨夜没给他做那事儿,今早也未听闻那些辱了他话。

    江饮冬微顿,面上不变地走过去,看着他手下的木盆,道:“和面做什么?”

    魏鱼:“蒸些素馅饺子吧,你想吃什么馅的?”

    江饮冬:“你看着办,我不挑。”

    “我在灶房里找到了些梅干菜,就包梅菜鸡蛋馅的好不好?”

    江饮冬点头应了声,忽然想起这些时日,除了最初的野兔,他从未买过一点肉沫。自己吃的节俭惯了,那长得娇贵的人鱼却没一句抱怨的话。

    “你伤口如何了,还疼吗?”魏鱼低头认真忙活手里的面团,不经意问一句。

    “无碍,多上几次药的事。”

    “那我帮你上药。”魏鱼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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