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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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是吗。”齐越森表情僵了僵,显然没想到驰远会跟他唱反调。

    “对,尤其那种以强欺弱的威胁性侵害。”驰远意有所指,“很多女性忍气吞声,咬碎牙齿往肚里咽,因为她们除了要面对那些别有用心的‘荡妇羞辱’、‘受害人有罪论’,还有生活中的各种指指点点。所以,有些事不能一概而论。”

    韩山抱起胳膊,驰远这副锋芒微现的样子近来已经很少见了,让人快要忘记他初来时的模样。

    “哦对了……”驰远像是忽然想起什么,“齐哥之前在农村可能消息闭塞,城市里职场,单位甚至学校,这种情况屡见不鲜……嘶,也不对,农村更是个唾沫就能淹死人的地方,农村的女人根扎在一处,想躲都没地方躲。”

    卢光宇转开脸忍笑,觉得驰远这是故意在戳齐越森痛处。

    “可能吧。”齐越森垂下眼轻笑两声,再抬头已经看不出什么情绪,“时间不早了,卢光宇,我们再去乐室对对谱子。”

    “……”卢光宇掐了烟,“好。”

    两人走远,韩山看向神情冷下来的驰远:“你对齐越森有看法。”

    “对。”驰远对着走廊灯管吹出一缕青烟,转头狡黠一笑:“讨厌爱装的人。”

    韩山:“……”

    “不过,这世上又有谁能不装呢?”驰远捻灭烟头,站直身子,“组长,我去看看他们拉二胡,你要么先休息会儿,我和龚小宝他们一块。”

    “驰远。”韩山轻轻呼出口气:“我想跟你说件事。”

    驰远隐隐猜到什么,心忽然鼓胀起来:“什么。”

    “我那年,也是因为余国忠进来的。”韩山说。

    驰远沉默,他回想在律师那里知道消息后,惊到说不出话来的自己,迷茫疑惑不解甚至隐怒……

    或许他可以装作刚知道,顺理成章的带着这些情绪问问他为什么要瞒着自己,既然不想沾这堆破事儿,为什么又纵容自己的接近?

    但是现在,他已经清楚了,没有必要再问。

    “是吗?”驰远觉得自己比齐越森还会装,“好巧啊!要么说咱俩有缘呢!”

    “?”

    “那我先下楼了,待会儿见啊组长。”

    韩山错愕地看着驰远大步走开,半路还勾住龚小宝的脖子把人带下楼。

    “……”

    这……是什么反应?

    第33章 磨难与新生

    乐器室很吵,有其他监室的过来排练节目,还有些无所事事凑热闹的,也装模作样弄出点噪音找找存在感。

    卢光宇二胡拉的敷衍了事没精打采,齐越森盯着他,偶尔指出错处,多数时间却是有些心不在焉,且没有像往常那般和驰远搭话。

    不过现在的驰远没心思在意这些,他有些后悔跑到这里让耳朵受罪,半封闭的空间像是被各种噪音扭曲了一般,让人心底拧着劲儿的烦躁。

    加上龚小宝在旁边鼓镲锣钹挨个捣鼓,在他心头那簇将燃未燃的火种上,左一拘右一捧地浇着厚浊的黑油,继而冒出浓烟滚滚,拥堵在驰远的胸腔肺腑……

    这傻子还以为他因为外面的情况伤心郁闷,变着法分散他的注意力呢。

    驰远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受,明明一天下来已经想的很透彻,自己原本就不该打着朋友的旗号强人所难。

    可始料未及地,在他打算熄灭所有不该有的念头之后,韩山忽然坦白了。

    为什么呢?

    但凡早一天……

    驰远霍然起身,决定将理不清的情绪抛之脑后,“卢光宇,去不去教室写征文。”

    卢光宇停下动作,疑惑道:“现在?”

    “对,现在。”

    齐越森转过脸来:“驰远,我们在排练。”

    “元旦还有六天,征文只剩两天,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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