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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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许会无意间碰我的腰和臀,可你的手,又是怎么无意间碰我的胸的?”

    梁挽忽就怔住。

    “你……发现了?”

    场面说冷就冷,气氛说尬就尬。

    这石碑上的影子覆盖在了他那影子上,这背后的天好像又凝固到了一层,他的镇定似回了原形,那无穷的自信坍缩到了微不足道的一个点。

    最后,他只神情无奈地挠了挠耳边微卷的乱发,好像可以借此卷出一句优美的辩词儿来。

    “当时的情况,我一直很担心会有敌人追上来,我怕你的伤势最终还是会拖累你,所以我缝合完了你的旧伤,就想看你是不是有别的内伤外伤。所以就……顺手检查了一下。”

    你咋不顺手打自己一个大逼兜?

    “对不起,我也知道自己误了诊,不算个好大夫,所以我当时再没做别的事,没开刀,没缝别的,我也没……”

    也没有顺便捏个艿,揉个胸吗?

    梁挽恳切地看着我:“关于你的胸口,是因为我查你脉象时,总觉得你的真气走向似有隐约滞涩,我就帮你输了一些内力进去。做这些时,我可能是掐了你胸口的几个穴道。”

    这叫没做别的事儿!?

    “你那时身上热度有点高,我怕你发烧,就把你抱到床上去,解了你一半衣服,替你散功过热……”

    你居然还有我没发现的动作!?

    梁挽万分恳切且无辜道:“我真的就只做了这些,没有别的了……”

    我冷冷打断道:“不必说了。”

    朕要判你宫刑,要反复执行!

    梁挽沉默地看了看我,小心赔笑:“至少……你的烧在后来是退了,还是有点用的。”

    ……你觉得这能让你免于宫刑吗?

    我深吸了一口气:“从现在开始到回去镇上,未经我允许,你不准再对我说一个字。”

    说完我补充:“也不能随便对我笑。”

    要笑得严肃端庄敬仰崇拜且富有深意,要笑得像刚刚从百度戒色吧出来的死秃驴一样。

    梁挽疑惑地看了看我,乖且无奈地蹲了下来,用树枝在地上写了几个字。

    “我可以不说,可为什么不能对你笑?”

    因为笑在别人脸上是笑,在你脸上就成了施展开来的武器。

    我没解释更多,只是默默地往前走了一段。而梁挽虽然无可奈何,也似乎松了口气。

    因为在他诚恳解释后,我似乎是没有对他发怒,也没有立刻动武。

    这似乎比他预想中的结局要好得多。

    似乎聂老板真的比小关还通情达理。

    但在走了一路后,我只觉得这周围的景色越来越惹眼了。满地枯草铺路,秋树接山连地,山的雾气也渐渐乘着阴风而起,昏昏凝凝的阴影之中,有劲草沙沙作响,密密匝匝的灌木丛中,有一片接着一片的窃窃私语声交递而出。

    我皱了皱眉。

    这种景色十分地阴鸷触目,像有看不见的幽灵在山野之中暗中潜伏,让我觉得十分不适。

    梁挽似察觉什么,呼吸平缓冷凝。

    但无论是我和他,都没有说什么话。

    而是一路默默前行,直到我看到了一棵本该长满金黄银杏的树上,树枝几乎被一股奇怪的力量翻折倒垂过,其中大片大片的黄金叶上,挂了几点斑驳如血、却不知究竟的污迹。

    我皱了皱眉,没说话。

    我只是忽然改道,带着梁挽东走西折,直到我们走到了一个奇陡无比的险路,梁挽才忽然停下。

    他一停,我也立刻止住脚。

    这时他在低处,我在高处。

    他是背对着一片儿奇险无比的陡地,而我则是面对着区区一个他。

    他有些疑惑地看着我。

    我只淡淡道:“你是不是很好奇,我何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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